乌山部落的那些兽人或许会让小禾哪天陷入危险当中。
听到南叔这话,云溪沉吟了会,皱起了眉,但他并不是在想要如何才能让乌山部落的兽人怎么闭嘴,而是觉得南叔如果真有某些危险想法的话,那这个兽人不可不防。
郁禾大概能听懂一点南叔想对乌山部落不利的事,她扯了扯白澜,自己生了三个幼崽的事,跟乌山部落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也没必要,要因为这事就让乌山部落陷入危险。
白澜明白她的担忧,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轻捏了捏,声音低沉道,“无妨,乌山部落的流言不足为惧。”
为了一些还没发生过的事,就要对某个部落进行灭族,这种行为也太残忍了。
闻言,郁禾面色一松,她不喜欢乌山部落,以后离得远远的就是了。
但灭族灭口,这太严重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
南叔心里虽然为他们担忧,可小禾不愿,那这事不做也罢。
只是,有些缺口不提前堵住,灾难一旦真的发生时,谁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事。
……
寒季最后一个月时,南叔走了。
但随着外面不仅有暴风雪,还有冰雹、冰雨,白澜和犽也不再外出。
四个成年兽人守着三个幼崽在山洞里,每天都算着时间和剩下的食物过日子。
“呜呜!呜呜呜!”
外面寒风呼啸,三个幼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跟风嚎叫。
风声越响,他们叫得就越起劲。
郁禾有几回变成兽身陪他们玩,都被带偏了。
事后白澜沉默地看着家里五口人,四个都只知道“呜呜呜”得叫。
“喵呜”
在想什么呢?!
三花猫顺着白澜伸过来的手,一下就跳到了他肩膀上。
三个幼崽看到阿母这样,也都扑了过来,想顺着阿父的小腿扒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