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那里最近流行喝咖啡。我几次请你去桂林喝咖啡,你都不去。听说应天开了家咖啡馆,所以我就赶来请你喝。“
”你是说你从桂林大老远赶来就是为了请我喝咖啡?“
”嗯。“
虽然是女流之辈,徐妙云也知道藩王擅自离开封地可是重罪。
朱橚从桂林跑到应天来,仅仅是为了请自己喝咖啡,徐妙云别提又多感动了。
她想都没有想,就跟着朱橚去了咖啡馆。
到了咖啡馆,朱橚却没有立刻给徐妙云上咖啡,而是给她讲了咖啡的发现史。
从朱标背信弃义把他给贬到桂林,他内心如何愚昧。
他如何自我解脱,从炼糖中找到灵感。
一口气说到天黑,徐妙云听的脑袋都大了。
她拖着昏昏欲睡的脑袋说:“好了,小五,我是来喝你说的那什么咖啡的,不是来听你叨叨的。”
朱橚本来是想和徐妙云分享内心的喜悦,没想到却把人给说的要困觉了。
“好,我马上给你磨。”
看到朱橚手里拿着的石磨和咖啡豆,徐妙云不解的问:“你拿这东西干嘛?”
“喝咖啡要现磨的才好喝。你看这咖啡豆,专门为你挑的,颗颗饱满。”
“喔!”
“我现场给你磨!”
“好吧,你快点啊。”
“稍候。”
朱橚把咖啡豆放进石磨里研磨,还没有研磨好,就听到有人说到拿命来。
一个白衣女子跳窗而入,她白衣白发,头发和肌肤都是雪白,浑身没有一点血色,手里还拎着一柄绿色的短棒。
朱橚和徐妙云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整个人都给吓傻了,朱橚手里还在哆哆嗦嗦的磨咖啡豆。
白发女人说道:“你们一个小嫂子,一个小叔子都是快活。”
徐妙云虽然害怕,却壮着胆子说:“你不要乱说,小五只是要请我喝咖啡。”
朱橚一边磨咖啡豆,一边糯糯的说:“对呀,你要不要喝一口?挺好喝的!”
白发女怒目而视:“谁要喝你的咖啡?”
“那你要做什么?”
“我要抓了你们去,让朱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