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运的轨迹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弄,向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向疾驰而去,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局就此展开。
“我……我没事。”杜荣的声音仿若风中残烛,虚弱不堪却又坚韧如钢,那声音似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不屈。他宛如在泥泞中挣扎的困兽,拼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从那满是尘土的冰冷地面上缓缓爬起。每一个动作都好似在与一座无形且沉重无比的巨山苦苦对抗,他的身躯剧烈颤抖,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滚而下,砸落在地,扬起一小片一小片的尘埃,如同他那破碎又顽强的希望。他的胸口血迹斑斑,那如火焰般鲜红刺眼的血迹,在他的衣衫上肆意蔓延、晕染开来,恰似一朵在黑暗深渊中绝望绽放的血之花,凄美而又触目惊心。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般看似足以致命的重伤,于杜勇而言,竟仅仅只是皮外伤,仿佛冥冥之中有神秘的力量庇佑,让死神的镰刀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徒留无奈。
“嗯?怎么可能?”老人那原本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般大,眼中满满的惊愕之色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泛滥。他那满是皱纹的脸,恰似被狂风肆虐过的湖面,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每一道深深的皱纹都像是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内心那仿若天崩地裂般的震撼。刚刚那一指,虽未使出全力,可那亦是他随心而发的凌厉一击啊!这一击的威力,他心中如明镜般清晰,即便是用来斩杀一个化灵境的高手,都如同探囊取物般轻松自如,就如同收割成熟的麦穗一般简单。可如今,面对一个不过炼体境的毛头小子,这一击竟然只造成了如此微不足道的一点皮外伤?这一结果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他的心头,彻底颠覆了他对自身实力和世间常理的认知,仿佛整个世界的运行规则在这一刻都被无情地打破,陷入了混沌之中。
“杜荣,你真没事?”大长老心急如焚,满脸关切地大声呼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疑惑与担忧如同两条相互纠缠的毒蛇,紧紧地绞在一起,闪烁着复杂而又揪心的光芒。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已然化作一道残影,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眨眼之间便来到了杜勇的身旁。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那双手像是风中摇曳的枯枝,小心翼翼地伸向杜勇,想要查看他那令人揪心的伤势,眼中的紧张之色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仿佛杜勇就是他生命中最为珍贵的宝物,哪怕只是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都足以让他痛彻心扉。
杜荣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嘴角微微上扬,硬是扯出一抹倔强得让人心疼的笑容。他紧咬着牙关,用力地揉了揉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入肌肤,但他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尽管那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淹没,可他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中挤出充满挑衅的话语:“真没事,大长老,这老东西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那攻击力,哼,也就那样,没什么好怕的。”他的话语如同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老人,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轻蔑与挑衅,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如同一颗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畏小兽,即便面对的是如高山般巍峨、如深渊般恐怖的强大敌人,也毫不退缩,毅然决然地向其露出了自己那稚嫩却又无比坚韧的獠牙,展现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勇气。
他并不知晓,自己能在这生死边缘侥幸逃过一劫,并非是老人攻击力孱弱,而是得益于自身所修炼的神秘功法,传说的天道炼体术。此术神秘莫测,仿佛是上古神明遗落在世间的瑰宝,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天地奥秘。修炼此术,能让修炼者的身体强度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大幅度增强,使其肉身逐渐变得如钢铁般坚硬无比,似神石般不朽不坏。虽然他目前的炼体境界与那些名震江湖、如神话般存在的强者相比,仍有着仿若天渊之别的巨大差距,远不及杜不凡那般强大得如同璀璨星辰般耀眼,但和世间的常人相比,他现在的身体强度已然堪称惊世骇俗,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不朽丰碑,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也正因如此,他才在老人那威力惊人的恐怖攻击下奇迹般地逃过一劫,成为了这场生死较量中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变数。
“你……”老人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一阵红一阵白,恰似被打翻的调色盘,那变化之快,令人咋舌。他眼中的惊愕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火山喷发般汹涌澎湃的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在他的眼底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那原本干枯如柴的手,此刻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骨节咯咯作响,那声音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丧钟。他手中所蕴含的力量,似乎足以将眼前的一切都彻底碾碎,那股力量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杜勇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让他化为齑粉,消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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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搞什么鬼?”丁晨光眉头紧皱,脸上的不耐烦之色愈发浓郁,就像一团乌云笼罩在他那原本英俊的脸庞上。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对老人的不满与愤怒,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老人。他本就对老人这种无端寻衅、肆意妄为的行为深恶痛绝,在他看来,这完全是在扰乱他们的计划,是一种不可理喻的愚蠢行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就像一个站在高处的智者,看着一个在泥沼中挣扎的小丑在表演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对于这种反复无常、毫无理智可言的行为,他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老人干咳了一声,那声音在这紧张得几乎要凝固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就像在寂静的黑夜中突然响起的一声惊雷。他试图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与慌乱,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丁晨光一眼,那眼神仿佛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仿佛在说“你若再多言,休怪我不客气”。随后,他转过头,冷冷地看向杜荣,眼神中的杀意如实质般冰冷刺骨,如同腊月寒冬里的凛冽寒风,能将世间万物都冻结成冰。他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如同从九幽地狱深处吹来的阴森寒风,冰冷至极:“哼,刚刚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若你再敢多嘴,老夫定不饶你,下一次,我会亲手取你性命,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你明白与我作对的下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浓郁得化不开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浸满毒液的冰冷利刃,直直地刺向杜荣的灵魂。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具有魔力,能将杜勇瞬间冻结在永恒的黑暗之中,让他永远陷入绝望的深渊,无法挣脱。
杜天雄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如汹涌海浪般澎湃的愤怒与如影随形的恐惧,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安抚自己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狂跳不已的心。随后,他向前踏出一步,那一步沉稳有力,仿佛带着整个家族的尊严与希望,每一个脚印都像是在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土地上刻下不屈的誓言。他目光如炬,直视老人,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如同在黑暗中闪耀的灯塔,照亮了他的决心。他沉声问道:“阁下到底是谁?我杜家一向秉持正义,与人为善,从未主动与人为敌,不知何处冒犯了你?为何一来就对我杜家后辈出手?你这般肆意妄为、草芥人命,难道就不怕江湖同道的谴责吗?难道就不顾及江湖的道义与公义了吗?”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代表着杜家的尊严与不屈,在这片充满压迫的空气中久久回荡。尽管对方的实力强大得如同巍峨耸立的高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他作为杜家家主,绝不允许自己的族人平白无故地遭受伤害,哪怕是拼上整个家族的性命,他也要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问个明白,讨个说法。
老人轻蔑地瞥了一眼杜天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嘲讽与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向杜家众人的尊严。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杜天雄,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你们得罪了谁?哼,告诉你也无妨,老夫是神武王府的客卿,此次奉神武王令,前来灭你们杜家!这是你们应得的下场,休要多言。你们在我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妄图反抗只是徒劳,乖乖受死吧,别做无谓的挣扎。”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沉重无比、能够摧毁一切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杜家人的心上,让他们原本就如坠冰窖的心情瞬间坠入了无尽的绝望深渊,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黑暗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心头,希望的曙光在这一刻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