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的禁军生怕殃及池鱼,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人给带了下去。

“严嵩!”

看着那被拖走的人,幕慈溪挣扎着走了两步,将目光投向了一言不发的老狐狸,“朕倘若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是你力荐慕辰带兵出征。”

严嵩闻言吓得一激灵,直接跪倒在地,装出满脸惶惶不安的样子。

“朕来问你。”

幕慈溪的语气越发森冷,美眸之中杀意凛然,“你是不是和慕辰里应外合,准备在京都发动政变,赶朕下台,扶持那逆贼登基!是也不是?”

“陛下,臣冤枉啊!”

严嵩闻言,立马以头撞地,大声道,“当初举荐誉王带兵,那完全是因为誉王一片忠诚之心,臣……”

“还忠诚之心,他都要带兵讨贼了,还忠诚!这如果是忠诚,那普天之下还有奸臣吗!”

幕慈溪立马打断了他,素手一指骂道,“严嵩,朕来问你,你和幕辰可有图谋!”

“臣没有!”

严嵩立马抬头,脸色涨红地看向了女帝,一脸正色道,“还请陛下明鉴,老臣一片赤诚,皇天后土,天地日月可鉴啊,陛下!”

“朕不要听这些!”

幕慈溪挑了挑柳眉,冷笑一声,开口道,“现如今幕辰已经反叛,你虽然说的天花乱坠,可说到底还是洗不清嫌疑!现在你必须给朕一个说法,要不然可别怪朕不客气!”

“还请陛下开口。”

严嵩见状,当即没有任何犹豫,抬头看向了皇帝,“需要臣如何做,才能够表明对陛下的一片忠诚!”

“简单。”

幕慈溪冷笑一声,然后就将目光放在了严世蕃身上,“严世蕃,听说你和慕辰“”私交不错,现在朕给你这个立功的机会!听好了,你现在马上离开京都,前往交趾和慕辰交涉,务必让他知错悔改,来京都投降!”

“这……陛下……”

严世蕃听闻此言,脸都绿了,立马哆嗦着开口道,“此事只怕困难。”

要知道这可是叛乱,那是公然的造反,岂能因为三言两语而悔改?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还需军队做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

幕慈溪柳眉倒竖,冷声喝道,“看来你们父子两个的确和那个反贼有牵连,那可别怪朕对你们不客气了!”

“陛下……”

严世蕃明白,不管他是否有心无心,这事情已经完全避免不了了,“臣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