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夜明恍然大悟，他踱步坐到书桌后的木椅上。

「还给我捂热了，不错。」

白阶嵩见一切都就绪，遂问道：“敢问殿下是刚从乔府出来后来到臣府的吗？”

“你说得对。”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兮夜明就懒得撒谎了，毕竟丢了面不说还有可能套不到有用的消息。

“臣试问您觉得乔府和白府比，哪个更好？”

「这不是在问我明面上的环境和装修吧？」

“两栋宅府各有各的优点，乔府富丽堂皇令人心神荡漾，白府恬静儒雅让人精神放松。”

不知道对面到底在问什么就两个都夸，看他怎么回答。

白阶嵩“能得到殿下这般肯定，臣等感激不尽。”

「你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说明白了，老放谜语到底想说啥？」

兮夜明憋住怒火防止自己发泄，他瞧见书桌上有一本书后便拿起来翻阅，只是他的心思俨然不是放在书本中的。

“说起来虽然我贵为皇子，却不知白老在朝中担任什么要务，可否仔细讲于我听？”

白阶嵩低眉弯腰道：“臣身兼数职，首当其要的便是内阁首辅替陛下处理第一次各部机要等文件。”

兮夜明心不在焉的说道：“哦，那我得称呼你为白阁老了。”

“能被殿下称其职位是臣的荣幸。”

「这人怎么跟乔国老不太一样，反而很拘谨，给人和外表不一样的感觉。」

“我听闻白阁老您所领的清流与乔国老的财帮互相敌视，是确有其事吗？”

“不知道殿下是从哪里听说的？”

兮夜明眼神微动，试探性地回答道：“我是从大皇女那里得知的。”

白阶嵩的腰板略微挺直，讲道：“或许皇女殿下对朝臣们有何误会吧，臣保证没有和乔国老存在任何敌视。”

「这里我该不该回难不成消息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