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将一套干净的衣物放在一边,转身便走出了浴室。
回到书房,宋宇的心情愈发烦躁。
真是作孽,先是受了江诺颜的骗,现在又无辜地招来了一个更为难搞的女贼!
咯吱~
书房的门轻轻开启,一缕幽香随着微风轻轻飘散进来。
宋宇未及开口,白鹿身娇体弱,直接给宋宇跪了下来。
“家父遭受冤屈,惨遭横死,我孤苦伶仃,幸得宋公子伸出援手,您的深厚恩情,白鹿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一番感激之词过后,宋宇不禁有些赧然,“哎呀,这不过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然而……”
宋宇正欲婉拒,却见白鹿眼含泪光,眉头微蹙,泪珠如同断线之珠,静静地沿着脸颊滑落。
此情此景,委实吾见犹怜。
宋宇欲言又止,拒绝之词实在难以说出口。
“你先别哭。”
“说说看,你为何冒险入宫盗取卷宗呢?”
一听此言,白鹿内心深处的悲凉涌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
宋宇登时慌乱无措,想要迈前一步去安抚,白鹿却猛地投入他怀中,泣不成声。
经过白鹿详细的叙述,宋宇这才明白。
原来这牵涉到一年前的一起悬案。
而这宗悬案或许与淮南王汪权有所关联!
因此,这件案子可没那简单了!
“你放心,我必定会将此事查个彻底,绝不能让你父亲这位清正廉洁的好官蒙受不白之冤!”
宋宇闻言,双眼怒火中烧,拳头紧握,汪权的权势显然已**到了无法无天的境界。
汪权身为淮南王,凭借权势横行无忌,就连江诺颜也不得不对他礼遇有加。
淮南王府上。
汪权经过这段时日的休养生息,体力已恢复了七八成。
桌上,宋宇的画像已被汪权戳得遍体鳞伤,每划上一刀,他心中便涌起一阵畅快。
在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汪权无时无刻不在构思如何将宋宇置于死地。
随着手中匕首刺向宋宇画像的额头,一声冷若冰霜的询问响起,“宋宇那厮近日状况如何?”
“启禀王爷,宋宇那小子近日非但开了酒楼,还经营了一家棋牌室,生意兴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