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承认了么?
豫王一脸无辜道,“我给昌平侯世子下药了,但不知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靖阳王世子难得找我帮忙,我也想把事情办的漂亮,沈大姑娘在我看来,嫁给昌平侯世子,还是嫁给你,没差别……”
齐王拳头攥紧,骨头发出嘎吱响声。
齐王极力忍住了。
他想知道豫王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事?!
瞒着都来不及的事,却主动捅给他知道。
即便他们之间,多这样一桩算计也没什么,但豫王也不是会自找麻烦的人。
有时候仇恨积攒到一定程度,两个人说话反倒没那么多顾忌了。
反正都是要弄死对方的。
豫王道,“我没想到沈大姑娘嫁给你和嫁给昌平侯世子差别大了去了,靖阳王世子不是随便做的安排,我险些做了混淆皇室血脉之事……”
齐王脸色一变,“这话什么意思?”
豫王道,“昌平侯世子不愿意对沈大姑娘负责,才要借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将她嫁给靖阳王世子,我不知情,才临时改了计划,把人推给了你。”
唰。
齐王脸瞬间冷的结冰。
还有比当面告诉一个男人,他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要羞辱人的吗?
齐王冷道,“你少挑拨离间!”
豫王拿出两封信,放到桌子上,“捉贼拿赃,捉奸捉双。”
“这两封信是借齐王妃和昌平侯世子的名义约对方见面的。”
“你要不信,就扔了。”
“混淆皇室血脉一事,我非故意,也做了弥补,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言尽于此,告辞。”
豫王起身走了。
谢归墨选择让豫王帮他办这事,是无奈之举。
齐王妃被禁足了。
没有齐王允许,她出不了齐王府。
昌平侯世子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去齐王府和沈娢私会,尤其昌平侯世子被下药,已不能人道了,就更没有理由去私会沈娢了。
至于齐王信不信——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