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怎么？”叶清棠瞥她，“现在想玩了？”

“姐！”楼雨霁回神，心脏重重一跳，很大声喊她。

“行了，没玩过挺好的，免得前任出来作妖。”叶清棠说道，“现在更要注意，这种话你跟我私下都不能说。”

“不然我怕你上节目、录采访，等会儿嘴上没个把门，脱口而出类似的话，又要公关部的同事加班，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楼雨霁闷声哦一句。

叶清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神色失落，眼中闪过迷惑问道：“楼雨霁！”

“你不会真想玩吧？”

“没！”楼雨霁很确定地摇头，“我有分寸的。”

她只是想起点以前的糟心事情。

那会儿还没有联姻的事，她想跟宋寒庭在一起，少女时期各种幻想都是关于他，想跟他做好多事情，可惜后来全变卦了。

楼雨霁没忘记那会儿他怎么跟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