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发现棠姐脑补的能力简直高超不行,不去当编剧属实委屈。
她两个都没试过,哪里知道谁体验感更好。
呸。
她又不想试。
楼雨霁捧着手机,双颊红透,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瓣,打定主意,坚决不吃回头草,不会再跟傅家人有往来。
她把手机收回方格小包里,打算洗个手,补补妆容,脸烫得厉害,抬眼,对上镜子里的男人。
“念念——”
温雅低沉的嗓音。
楼雨霁惊得转身,手一抖,碰到洗手台上的小方包,咚的一声,跌在薄薄地毯上。
本就不妙的心情更加惊慌。
楼雨霁站着没动,也没应声,垂眼懊恼,完全不知道傅砚之何时进来,听到了多少。
楼雨霁移开视线,冷静拿纸巾擦着手上水珠:“你……”
该说什么,该问什么,总不能问他听没听到。
她不想自挂东南枝。
楼雨霁压下慌乱,握紧手心,状若无事问道:“找我什么事?”
傅砚之提醒道:“别忘记到餐厅吃饭。”
楼雨霁点点头,抬眼问道:“我没忘,不过傅先生不觉得自己喊太亲近了?”
话落,女人唇角企图扬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
笑不出来,她放弃。
男人没回话,弯腰拿起地上的小包,轻轻放回原处。
他身高很高,身形挺拔,简单干净的白衬衫熨得妥帖,上前靠过来,洁净气息缓缓侵袭。
“谢谢。”楼雨霁指了一下小包,后退一步,说道,“我更习惯你喊我楼小姐,或者楼女士都可以。”
“念念,不适合你喊。”
傅砚之眸光深沉,喉结动了动,吐字温和:“不适合?母亲没介绍到我,你急不可耐就走。”
“按礼数,你该喊我一声哥哥。”
楼雨霁再度后退一步,直至退无可退,腰身抵上冰凉的洗手台,屏住呼吸,心跳声音重得仿佛在耳边。
哪里没介绍,匆匆带了一句,余姨知道她跟傅砚之早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