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烁急匆匆地回到家,那扇门在他身后被迅速关上,“砰”的一声,仿佛要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紧接着,是锁舌连续两次弹入锁孔的声音,他迫不及待地反锁,再反锁,像是在守护一个无比珍贵的秘密。
F级?哼,那又如何?阎烁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异能的真正威力,就如同被沙砾掩盖的明珠,远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那张刚刚拿到手的登记证上的“F级”字样,在他眼中更像是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而他,即将亲手将这个笑话打破。
他快步走到房间中央,脚步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节奏。站定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吸入肺腑,为即将调动的异能凝聚力量。自从昨天那场意外觉醒异能之后,他就察觉到体内有一股奇异的暖流在缓缓涌动,那感觉就像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蕴藏着无限的可能,似乎只等一个契机,就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今天在登记处测试时,那股神秘的力量被意外激发,竟然掠夺了测试仪中那一丝微弱的能量,虽然这能量相较于整个异能世界来说微不足道,但对于阎烁而言,却像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对异能的判断。
他缓缓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刹那间,淡淡的金色光芒在他掌心闪烁起来,那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像人的呼吸一样,忽明忽暗,这便是掠夺异能显现的征兆。阎烁微微皱眉,全神贯注地尝试着控制这股力量,他想让那光芒更加稳定,让这股力量变得更加强大,如同驯服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如同一记重锤,无情地打破了阎烁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专注氛围。那股刚刚在掌心凝聚起来的能量,像是受到惊吓的鸟儿,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声。不用猜,他就知道门外的人肯定是张大妈。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爱管闲事又八卦的女人,似乎对他的生活有着一种莫名的“热情”,尤其是自从他父母失踪后,这种“热情”更是变本加厉,就像一张甩不掉的黏糊膏药。
“阎烁啊,听说你去登记异能了?怎么样?是什么等级啊?”张大妈那尖锐的声音像一把锐利的锥子,轻易地穿透门板,直直地传入阎烁的耳中,让他原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加心烦意乱,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泛起层层恼人的涟漪。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努力克制住内心如潮水般涌来的烦躁,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理会,现在最重要的是继续探索异能的奥秘,不能被这个女人轻易地干扰。
然而,张大妈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我听说啊,F级是最差的等级,啧啧啧,这以后可怎么办哦。你爸妈要是知道……”
阎烁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失去了血色的玉石。他心里明白得很,张大妈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提起他父母的事情,故意往他最痛的伤口上撒盐。父母的失踪一直是他心中最深、最痛的伤疤,每次触碰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而张大妈却总是以此为乐,用这种方式来刺激他。
“阎烁啊,你可别像你爸妈一样,突然就不见了啊。你一个F级异能者,能有什么出息?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哦……”张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刺耳,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在阎烁那已经鲜血淋漓的心上,让他的怒火在胸膛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强忍着冲出去和她理论的冲动,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被这个可恶的女人影响。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更加急促,更加用力,那声音就像战鼓一般,一下下撞击着阎烁的神经。
“阎烁!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张大妈的语气变得更加咄咄逼人,那声音中仿佛蕴含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破门而入,将阎烁的世界搅得更加混乱。
阎烁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门前。他伸出手,握住门把手,那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张大妈,”他语气冰冷,缓缓开口,“你最好……”“张大妈,”他语气冰冷,缓缓开口,“你最好——”
“最好什么最好?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没等阎烁说完,张大妈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就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可是为了你好!你……”
阎烁再次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怒火。他深知,跟张大妈这种人讲道理就像对牛弹琴,是完全行不通的。她只会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输出那所谓的“关心”,而全然不顾别人的真实感受,就像一个只知道播放噪音的破旧收音机。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促,更加用力,像是要把门板砸开一样,每一下都像是在阎烁的心头重重地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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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烁知道,如果再不开门,张大妈肯定会在门口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到时候引来更多邻居围观,那场面只会更加糟糕,麻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他猛地打开门,眼神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霜,直直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大妈,语气冰冷地说:“张大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大妈似乎被阎烁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那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习惯性地想要开口教训阎烁,但当看到阎烁那冰冷得几乎能杀人的眼神时,她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鱼刺,有些不自在。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张大妈眼珠子一转,脸上迅速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就像劣质的面具,僵硬又虚伪,试图用她惯用的伎俩来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听说你去登记异能了?怎么样?是什么等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