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咒骂了几句,又对虞婉说:“对了,四妹,最近你不是跟魏司泽走得挺近的嘛?现在易巧音可能已经抢了先机,你应该不能坐视不管吧!”
乔恒绕来绕去,核心就是要虞婉也去“争取”机会。
虞婉捏着手机,而室内的光线把她脸上的嘲笑照得分外犀利,“这么说,三哥是准备把我‘卖’给魏司泽了?”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乔恒觉得这话实在刺耳,斟酌了下,说:“也不可以这么说,毕竟四妹你长得那么漂亮,魏少爷又年轻有钱,况且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接近魏少爷……这么一想,四妹你不是还赚了呢。”
在乔家,流传着这样的观念:女人要是下嫁,就是自甘堕落,低人一等;要是能高攀,则是占了大便宜,如同窃取胜利果实。
“三哥你好像有些病急就乱投医了吧。先不说易巧音和魏司泽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就算有,我在魏司泽眼里也顶多是不足轻重的个小角色。三哥就为了个小订单,就这么急着把我推上前线,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虞婉的话点醒了乔恒,他咬咬牙,“你说得对,现在还不是向魏司泽献殷勤的时候,得等你能在他的世界里稍微有点分量再说。”
乔恒又低声咒骂,“这贱人,净给我添乱。行了,这事暂时放一边,明天活动现场再见分晓……”
虞婉没耽搁一秒,直接挂了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冷水朝自己脸上猛泼,冷水沿着睫毛汇聚成水珠,顺着她那由嘲笑转为尖锐的嘴角滑下,最后狠狠砸在洗手台上。
第二天。
虞婉如常前往工地,和建筑公司的负责人继续处理昨天未完成的交接工作。
中午时分,乔恒来了,全身上下透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息,显然易巧音搭上魏司泽的车这件事让他心里极度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