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来发言:“我觉得不像上面的作风,如果是真的,肯定会有明显动静。"
“要是检查,副厂长李总不至于无声无息,肯定提前通知我们。"
有人补充道。
“说得没错,我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又有人表示同意,“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李总的熟人,而不是上面派人来查。"
“这可能吗?李总的亲属谁来工厂我们都认不出来。"
有人质疑。
“况且,他要是真心关心,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让人贪这些钱,除非是故意测试谁敢下手。"
众人沉默不语。
尽管大家议论纷纷,却没有实质结论。
沉默一会儿,又有人大胆问:“咱们是否还要把拿的都退回原处呢?”
“你想退你就退,但我坚决不!拿到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吐回去的。"
一个人态度坚决。
“我不退,这么多钱,怎么退清呢?”
有人无奈表示赞同犹豫不决。
突然,有人冒出新的想法:“那个举报者,该不会就是我们在办公室遇见的那个吧?”
“你是说顾飞?”
有人证实。
“你认识他吗?”
对方问。
“他不就是在厨房掌勺的大厨嘛,我当然认识,他跟李副总应该没什么瓜葛吧!”
回应者指出。
然而,这个回答似乎引起了别人的思考:“虽然没直接关系,但他做菜真的很棒,也许有机会和上头搭上线呢。"
“不会吧!李副总都否定过了呀!”
其他人反驳。
“你也太天真了!如果不是他,刚刚怎么会待在李副总身旁听?”
另一旁的人打趣这位被当作“傻子”
。
被嘲笑的人委屈地道:“你说得是,不过说坏话也不能动手打人吧?”
说打就打的人转过视线,向大家强调:“我觉得就是他!他爹顾国兴,在那次赔偿案中,咱们西厂赔的钱他家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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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往事后,大家恍然大悟:“难怪,他是名人之子、又要拿遗产,刚刚又在副总身边,这个人嫌疑很大。"
众人回忆起钱勇德被抓那次的举报,再次指向顾飞:“他上次也是举报者之一吧?”
“如果真是他举报我们的前科,那他未来可能会继续这样行事吗?”
有人担忧。
但也有持乐观态度的人:“有李副总坐镇,何需怕被揭发?或许这个顾飞其实和咱们是一伙的。"
“你脑子没糊涂吧,哪有人告发自家内部成员的?干脆去找李副总当面解决就好。"
反对的声音反驳说:“别以为李副总包庇你了,你看他的眼神分明是要公事公办。"
“好吧,那我们该怎么应对?”
讨论陷入僵局。
有人却淡定说道:“怕什么,既然已举报,信息就应该到此为止,咱们是自己吓唬自己。"
但角落里的某人仍有所顾虑:“可是钱勇德的事情直接与李副总牵连了,他会不会直接报告给杨厂长?”
旁边的旁观者轻笑:“别担心太多,可能是瞎猜。"
然而,深入思考者还是感到不安:“万一顾飞跟杨厂长大有交情,那就复杂了。"
"我只是向上级李副厂长汇报,想查出牵涉到多少人,他们是想把我们都一起清除掉……"有人忽然反驳:"乱讲!这纯粹是多虑!小孩哪会有那么多心眼。"
"但我感觉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我说咱们还不如也去查个究竟吧。"又一人表示同意:“先了解顾飞的状况,这样情况才会明朗。
总比我们自己瞎猜好一些。"
于是大家商量道:“那最近就密切注意下顾飞的动向。"
他们想知道这家伙究竟打算干嘛,跟杨厂长有没有关联,会不会出卖他们。"要是他敢揭发,我们就比他早一步解决。"
众人达成了协议。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
工厂的办公室里,李全海仍在对方便长庆进行审问:"你说你没拿那笔钱,可赔付款单为何显示三百年份?"他还指向赔付款单强调道。
这时的方便庆满头大汗,心生忧虑。
拿了钱的人总会感到不自在。
但他听闻金额后脑中一闪。"副厂长,这笔钱我是交给下属去完成的。"
然后猜测,“我觉得可能是下面的人 了。"
"三百年份的,我就拿回了两百年份的,剩下的百块钱不知去哪儿了。"他说,“顾飞只有五十?那就证明还有人也 。"
他决定诿过于人:"没错的,副厂长。
是有人私下侵吞了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