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央,你还真是笨的可以,林威已死,死无对证,何不将责任推给他?知道林威为什么敢跟你大放厥词的放肆吗?”
宋云央呆呆地摇头:“不知道,不怕死呗。”
“这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敢死和不敢死。”
“有什么区别吗?”
陈震南一仰头,实在是不想解释了。
“奏折这种东西有三个重点,第一,表示自己对皇上的忠诚,第二,强调对方的过错,第三,诉说自己的委屈。”
宋云央额了一声,想了半天,这不就是诬陷别人的奏折么。
“你是不是以前这么写过?”
“当然,所以你的奏折要改一改,重写一份我看看。”
宋云央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重新拿起笔,开始修改奏折。
“陛下,臣宋云央上奏。林威擅自带兵,不听号令。且命微臣搜刮天阳关钱财粮草,屠杀武国百姓,为彰显我大炎正义之师,臣在劝阻无效之下,一时失手,致其身亡。”
陈震南在一旁看着,对这份重新撰写的奏折非常满意。
“虽然还有所欠缺,但也足够了,让人送出去吧。”
宋云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但愿陛下能够理解。”
“你管他理不理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想怪罪你,也得想想你手中的三十万大军。”
宋云央啧了一声,反驳道:“皇上还是不错的,这些年都没过分为难过我,而且,我可没想过造反,你可别乱说。”
“你早晚会造反的。”
……
忐忑不安的等了几天后,一个年过五旬的男子,带着姜文宇的圣旨来到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