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十二斤似乎松口气地长叹一声,摇摇头说:“一下不好说。我也考虑过这事咱们办合适不合适。可是岳红枫家有个弟弟还小呢,不好出面。你说说,人家一个没有妈的家庭,父亲是个半残废,而且不但是个半残废,还是个老实人,一辈子窝囊。现在红枫遇到这种事了,总得有人给她出面吧。所以……”
大刘听着听着把酒杯往桌子一蹲,吧咂一下嘴,说:“是呀,听你这么一说是得有人替她出面?车师傅你说吧,你准备咋替人家出面。”他刚说完这句,马上又改变主意说,“实际上事情也简单。”
车十二斤问:“事情咋简单呢?”
“她男人外面有人了。离婚不就行了么?”
“球了,闹半天就这种简单?”车十二斤不屑地把脸用力一撇,“离婚谁不会呢?就你会?”
大刘不干了,马上回应:“我哪会呢?谁会谁是王八蛋。”
“那不就对了,连你都不愿意离婚,还让别人离……”车十二斤有意激他。他知道大刘没啥本事只会炼钢,可他最讨厌离婚。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最不道德的事情。他觉察出大刘的态度有所改变,就说:“俗话说得好,成人之美,劝和不劝离。所以不能动不动就简单的离婚。”
“那咋办?”大刘脑子也不慢,“你意思所以才让咱们帮忙。”车十二斤心里清楚,只要大刘一问那咋办就有门。他赶紧说:“所以呀,现在让咱们帮忙正是时候。而且,虽然是有点死马当活马医,可是,也许吓唬一下对方会收到和平。当然,吓唬吓唬对方还是……”
大刘心里一咯噔,忙问:“吓唬谁?吓唬你徒弟?”
“哪呢,吓唬她干啥?她又没错。”
“不是,吓唬她老公的相好。”车十二斤紧盯着大刘,生怕他随时改变主意,“我的意思是,咱们跟踪目标把狗的她老公的相抓住,我说的是假如抓住了,非打她个半死不可。“
大刘笑了:“打个半死?我估计你连动人家一根汗毛都不敢。”
哈哈,车十二大笑。他一边笑一边看看周围:“白给我我也不要她,别说动她一根汗毛了。我还嫌她臭了。”
“咋,你闻过?咋知道臭了?”
车十二斤狡黠地笑:“要不这样,咱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女的弄来,我先收拾她狗的,然后你来干。弄不死她才怪呢。”大刘忍不住狂笑,“行行行,你是师傅,你指挥,我给你弄。”说着,脸上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红枫的男人正在与相好在面前亲热。
行了,车十二斤不忍心把大刘鼓动得太激动,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想法。”
大刘看出车十二斤有些怒了,他知道车十二斤顶看不起毫无义气的人。他越是这时候越是容易想起车师傅晚上去他家看他情景。马上说:“啥也别说了,你赶紧说你的计划吧。”
“这还不好说?捉奸的事咱们在行呀。”车十二斤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