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川仍旧坚持站立,面色平静地说道:“父皇,此物并无任何奇异之处,儿臣破解此物,实属易如反掌。”
“你.你真是……” 。
文帝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斥责其不识好歹。
李闵阴恻恻的看着李川,故作忧愁地叹息道:“八弟,我该怎样说你呢?父皇本已无意深究,你却仍旧如此不明事理。难道非要被定以欺君之罪,你才愿意罢休吗?”
“二哥多虑了。”
李川摇头答道:“若我无法解开此谜,那才称得上的欺君之罪。但若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温酒片刻的时分内将其解开,又怎能称之为欺君之罪?”
“二哥,你说对吧。”
“……”
李闵略感无语,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你认为这件事物真如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吗?”
众大臣耗费了漫长的时间,甚至未能将两面拼凑完整,他却妄想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开其奥秘?
简直是荒谬之谈!
未知天高地厚!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若能以欺君之罪惩处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自处!
李义山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兴起,只觉这离阳王朝的人估计只会算计自己人,随后摇头嘲讽:没想到这离阳之地,尽是轻率妄言之人!
当李义山的话语传入众人耳中,他们立即以愤怒的眼神盯着李川。八皇子他个人的失态或许可以容忍,但绝不能让离阳国一同蒙羞。
徐灵珊多次尝试拉李川坐下,却未见他有任何回应,遂心生不满,决定不再理会他。
他若就此犯下欺君之罪,亦无妨。
他若被皇帝赐死,自己或许便无需与之结为连理。
李川微微挑起眉毛,面带微笑地反问道:“国师如此确信本皇子无法破解此难题吗?”
“sure!”
李义山满怀信心地宣称:“此物乃本国师亲手所制,即便是本国师本人,亦无法在短短温酒片刻的时间内将其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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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川感到惊愕,目光呆滞地看着李义山。
卧槽!
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东西。
关键是你自己做出来了不会玩,自己还原要那么久,开玩笑呢,兄弟?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模样!
目睹李川那惊愕的表情,李闵心中不禁暗自窃笑。
废物终究是废物,此刻想必是哑口无言了。
牛皮吹破天了吧,还竟妄想在众人面前崭露头角,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却。
“老八!”
文帝的语气骤然变得严肃,厉声命令道:“坐下!”
“父皇,请相信您的儿子!”
李川偷偷看了文帝一眼,见文帝不再说什么,随后对李义山道:“国师,既然您自言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开此难题,我们不妨立下赌约,您觉得怎样?”
“赌约?”
李义山面露微笑,询问道:“八皇子打算如何进行这场赌局?”
刚准备不再说什么的文帝听闻此言,深恐李川将国家大事作为赌注,遂赶忙怒斥:“来人,将李川带走!”
“停!”
李义山举手示意打断文帝,道:“离阳皇帝,您朝中有一句古训,称作‘君无戏言’。八皇子身为皇室成员,其公开所言,理应不可轻率撤回吧。”
文帝略感语塞,一时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