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见着画师就把白晋芳的样貌一五一十地仔细描绘了一遍。
这画师看着年轻,画画的技术却是一流,白晋芳的样子跃然纸上,活灵活现。
李岩盯着那画看了一会儿,恍然道:“这不是礼乐司的人吗?”
姜培风愕然,“你认得他?”
李岩道:“不认得。但皇后千秋和除夕大宴,礼乐司的人都表演过节目,有他,我记得。礼乐司虽不是要紧衙门,但因怕混入奸细和刺客,对身份的核验还是很严格的,他为何要绑你?”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画师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连忙收拾东西行礼告退。
她心想,她和白晋芳清清白白,并未逾矩,告诉他又如何?如果他实在介意,那正好和离,她也可以少费些心了。
因此画师一走,她就干脆地说道:“四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叫白晋芳的戏伶,就是此人。我年少无知不懂事,曾与他许诺过终身。”
听到“许诺终身”四个字,他的眉头挑了一下,但他什么都没说,以眼神示意她继续。
“母妃知道后很生气,把他赶出了盛京城,我们就此断了联系。两年后我嫁给你了,成亲当晚你就去了北境,又打了两年仗。期间他是生是死我完全不知道。也是在皇后的千秋节上,他表演剑舞,我才再次见到他。不过我们私下里并未有任何联系。”
“那他为什么要带走你?是想和你相守终身?”
姜培风耸了下肩,“可能吧。”
“那他为何又把你放下了?”
“你们追来了,他带着我跑不掉啊。”
李岩的情绪始终很平静。
姜培风好奇,“你不生气?”
男人最在意自己头上的帽子是什么颜色,就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