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和陈丰在哪?”陈平江开门见山的问道,让庄龙一时间摸不清楚状况,不过让京兆府尹亲自抓的人,想必犯了天大的过错。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露出上了锁的院门:“老大和安会首在休息。”
之后的事,沈枯就不知道了。
怀着怨念走出几步外的时候,他就觉得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仿佛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一次。
千思万绪最后只化为一个念头,去阮桑枝的身边。
“多亏你及时赶到。”
看到她的笑容,沈枯先前淡淡的落寞和不甘悄然散去。
“两位。”
陈丰恢复了些精气神,在默默听了许久八卦之后,忍不住开口:“虎头寨大小事宜已经交给了珍娘处理,我相信她,哪怕让她做大当家也没关系。”
“只是听这话里的意思,那庄龙莫非是珍娘的小叔子?”
他眉眼陡然锋利,自己的左膀右臂有着这样的关系,而陈丰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难怪感觉越来越使唤不动人了,没准一个洒扫的丫头都是训练有素的细作。
导致自己成了替罪羊,还一无所知是往火坑里跳。
“小叔子又如何?珍娘似乎并不在乎那些东西。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摘开自己的嫌疑。”
阮桑枝笑了笑:“安秀可说是你将人和货物运送进京的。”
“放屁!”
陈丰歪在地上,毫无坐像:“什么人什么货,我没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