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骂回去,却乍一瞥见阮桑枝警告的眼神,连忙咽了口唾沫,憋的脸色绯红。
“你才来京城几天啊?本世子什么时候有这、这般的名声了?休要胡言乱语。”
阮商陆冷哼一声:“府尹大人若是不相信,顾大人可以作证。”
“顾大人?”陈平江挑眉:“工部尚书顾延玉?”
“说来惭愧,我和宋清源切磋,不小心把自在楼厢房的门打坏了,惊扰了顾大人。”
阮商陆越说越有底气:“因为这事儿还给自在楼的掌柜赔银子了,众目睽睽之下,一问便知。”
“完事之后,宋清源差点破相,就被他们那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家丁带回去找大夫了。”
陈平江沉吟片刻,道:“这么说,昨日申时,并未有人目击宋清源强抢民妇。”
“庄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宋清源换了个姿势,悠哉游哉的坐在地上,侧身面对他:“庄公子,实不相瞒,在下遇见的那位妇人衣着低调却难掩华贵,就连身边的丫头都是气度不凡,不知你家娘子是何许人也,莫非是什么高门贵女不成?”
“你!”
庄虎怒不可遏:“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不不不。”宋清源手中的折扇丢了,他只能晃了晃手指头:“在场的食客和百姓都看见了,嘶……那妇人还有个牙尖嘴利的丫鬟,话不投机便拿鞭子抽我家丁,若非管家来的快,我那家丁都能折在那。”
“不知庄夫人的丫鬟现在何处?”
话说到这份上,瞧见庄虎铁青的脸色,基本上可以确定宋清源遇到并调戏的那位并非是他失踪的夫人。
这样,庄虎对宋清源的所有指控都不成立了。
他也明白了这个道理,随即抹了把脸,一下一下的朝陈平江磕头:“草民束手无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求大人为草民寻妻!”
“砰!”
惊堂木再次想起,庄虎闭上了嘴,无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