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她从袖中掏出那只香囊:“瞧瞧这个是什么?”
“看着眼熟。”
茯苓将香囊握在手中细细的瞧,半晌,眉头轻皱:“这不是郡主回京那年送给明河少爷的物件吗?”
“嗯?”
还有这回事?
见阮桑枝一头雾水的模样,茯苓忍不住笑道:“郡主不记得了?从凤州回来的时候,可是给府中的少爷小姐都带了礼物呢。”
“比如世子爷腰间的那枚玉佩,我就没见过他摘下来。”
这样啊,阮桑枝想起来了。
她要回京的消息一传出去,穆家的大舅和二舅便坐立不安的,带着云冲那家伙连夜搜罗了一箱子好玩意,让她带回去挨个打点关系,信誓旦旦的说穆家的姑娘不能太寒碜,惹人笑话。
后来,贵重的大件都给了长辈们,玉佩是阮商陆是自己挑的,其余的头面首饰分给了几个姑娘,最后剩下了一只装着珍奇药材的香囊,恰巧阮明河那段日子体弱多病,就送给他了。
“奇怪,郡主送的那只应当要精细很多,里面装的也不是寻常花草,这是谁做的?”
“荣安堂的那个。”
阮桑枝故作镇定的说道,眼睁睁看着茯苓得表情从疑惑变的震惊,而后嫌弃的丢开。
“她是哪房的丫头?莫不是对明河少爷有意?”
“……”有些汗流浃背了。
联想到那张与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脸,和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阮桑枝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她为什么要针对郡主?”
茯苓没注意到她的神色,还在努力的思考着:“郡主仔细想想,是不是见过那个丫头,难道是不经意间棒打鸳鸯了?”
“也许。”
阮桑枝咽了口冷茶,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是悄悄的烂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