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燕:“燕哥就是正人君子。”
任笔友哈哈笑道:“子美太白常住世,佳人栩栩梦魂通。”
古丽燕道:“燕哥,你说的啥子意思啊?”
吕希燕道:“古丽燕,你燕哥色心又泛滥了。”
郭燕坏坏的笑道:“古丽燕姐姐,燕哥的意思是他常在梦中梦到和雪芹姐神和了。”
众人似乎都明白了郭燕所谓“神和”的意思,吕希燕被火光映照得通红的娇颜滚滚的烫,她微闭着双眼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紧抓着男人的手搂着自己的腰按在自己的腹部上,久久没有放开之意。郭燕一双率真的大眼睛看着男人怀里的女子,突然感觉心中堵的慌,他们是真的神和了?!她幽怨的看着男人,这个男人都言而无信,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值得信赖?
有一点女孩们还是清醒的,那就是燕哥和雪芹姐相爱在先,即便他们真的神和了,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虽然她们在意识深处都有一点小企盼,那就是男人与女人分道扬镖,然后男人能爱上自己。但谁都没有绝对的信心,男人一定会爱上自己。因此,更多的时候,她们其实是希望他和她能喜结良缘白首到老的。
面对女人对男人的亲妮行为,古丽燕也有一丝丝醋意,按原计划,此刻靠在男人怀里的人应该是自己。令她略微释怀的是,这是女人的主动,男人是被动接受的。也许,看男人时不时瞅向自己的眼神,他的心里还是装有自己的,就这,已经足够了。
“燕哥,”她的笑很妩媚,她的声音很黏糯,“你有想过你的将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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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过,如果有可能,我也想改变世界。”任笔友呵呵笑道,“俱往亦,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
吕希燕浅淡的笑道:“改变世界的那是毛主席,你顶多只能改变我们几个。”
任笔友道:“既然我没能力改变世界,那我就努力保护毛主席留给我们的世界不被改变吧。”
郭燕撇撇嘴,道:“巧言令色,言而无信。”
古丽燕道:“郭燕,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吕希燕道:“郭燕想说你燕哥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古丽燕道:“燕哥,你对郭燕有过什么承诺没有遵守吗?”
任笔友有点茫然,道:“没有啊?”
郭燕撅起小嘴冷啍一声,道:“你不是常说新婚要新吗,你和雪芹姐为什么就不遵守这个新婚要新的规矩呢?”
任笔友愣了一下,继而嘿嘿一阵傻笑,道:“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我不是柳下惠,红尘中难免俗气,勿怪勿嗔,勿嗔勿怪哈。”
他这是承认和女孩神和了吗?一定是!看这个壮硕如牛的男人,娇小潺弱的吕希燕在他的肆意把玩下,该是怎样的一副惨相啊?要是换作自己,能经受得住他的百般摧残吗?看着男人莹莹如玉钟坐卧,半生尽头欲破乾坤,想想那激情火辣的镜头,女孩就兴奋,就面红耳赤。古丽燕同样娇羞难耐,此情此景之下,石人也得乱想吧!那个柳下惠是个什么存在啊?
她问道:“柳下惠是谁啊?”
郭燕道:“柳下惠是古代一个圣贤人,有美女坐他怀里而他心思不乱,是个真君子。”
“古时候不是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那个美女为什么会坐到他怀里去呢?是他老婆吧!这样子的坐怀不乱很正常啊!”
任笔友呵呵笑道:“古丽燕,你的见解很独道,很有哲理性。”
郭燕道:“什么哲理性?”
任笔友道:“《红楼梦》中有句洞查男人秉性的话说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此可以得出,能坐怀不乱的,不是柳下惠,而是柳下惠的妻子。”
“燕哥,那你呢?”
任笔友哈哈一笑,道:“我自多情向天笑,要留风流在人间。”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哎哟”一声惊叫起来。原来,他要留风流在人间时,他怀中的女子便甩开他的手,逮着他肉厚的大腿根部狠狠的揪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道:“丑蛤蟆,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任笔友揉揉被女孩揪痛了的肉肉,道:“雪芹,你看我不是也达到了美女坐怀不乱的境界了吗,怎么会是渣男呢?”
“是我坐你怀里,你当然会坐怀不乱了。那要是郭燕和古丽燕坐你怀里,你还会坐怀不乱吗?”
郭燕古丽燕异口同声道:“雪芹姐,怎么扯上我们了呢?”
任笔友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愚夫向你发誓,除了你,天下没有谁个女子能让我坐怀而乱的。”
郭燕古丽燕看着男人,都满脸不屑,异口同声的迸射出一个“切”音。这一声“切”,恰如幽灵之刀带着嗖嗖寒意扑向欢乐的火焰,使得生龙活虎的焰火不敌切意,竟也渐渐地失去了欢乐的生机。
吕希燕打着呵欠,起身推了男人一掌,便晃悠悠朝帐篷里走去。任笔友看看渐渐暗淡了的火堆,说道:
“郭燕古丽燕,你们也回帐篷去睡觉吧。”
“那你呢?”
“跟我们一起吧。”
“我还给你们守夜。”
“没有火,这外面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