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岐黄一脉传,
清心涤秽利双关。
名连天下思已任,
功向千秋写健年。
济世全凭方绝好,
织春还靠语温欢。
风吹图画开新色,
北望京华半日间。
任笔友拉着郭燕疯狂的逃窜,哪里象是受过伤的人?郭燕被他拉着、拽着,不由自主的跟着跑着。终于是累着了,跑不动了,她娇喘吁吁,道:
“燕哥,停下吧,他们没追来,安全了。”
任笔友也着实累了,跑不动了,他呼嗤呼嗤吐着胸中浊气,道:“郭燕,我们、走吧。一会他们追来,就惨了。”
“我不怕。”
“你不怕?”
任笔友看着胸潮起伏的女孩,艳若红杏的脸庞总是透着清纯的笑意,心中感叹,道:“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
“知道啊!”
“哪你还说不害怕?”
“不是有你在吗?你不会不管我的!”
十年磨一剑,
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
谁有不平事?
任笔友骨质里突然升腾起一股侠肝义胆之气,道:“你呀,真是傻啊!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怎么管你啊?记住,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跑为上策。”
“人家是不想你一人受罪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郭燕突然笑了起来,道:“燕哥,我就想着你不会任由那帮畜牲暴揍的。果然,你还击的姿势好帅哦,那招天女散花,简直是帅呆了。还有你一头撞飞那畜牲,感觉真是太爽了。”
经女孩一提起这茬,任笔友才感觉头疼脑晕,还有周身的痛。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安全第一。”
郭燕忙去扶持男人,关心的问道:“燕哥,你没事吧?”
任笔友惨淡的笑笑,道:“都是皮外伤,没事。”
他们相互扶持着望林带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他们先前载歌载舞的地方。吕希燕正守着摩托车焦虑的四下张望着,渴望着那个令人毫不省心的男人能突然从烈火中走出来。终于,烈烈火焰中出现了那个令人牵肠挂肚的男人的身影,她忙跑上去,却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不是野骆驼吗,这才多大会儿啊,就阴沟里翻船了,走路都要人扶了。”
只有任笔友明白吕希燕口中野骆驼的含义,他忙放开郭燕的手,忍着疼痛,尴尬的笑道:“雪芹,你怎么不去那树下避避,小心晒伤?”
郭燕说道:“雪芹姐还不是担心你,也不知道古丽燕姐姐啥时候回来?”
正说话间,却见古丽燕的飒爽英姿从冉冉焰火中飞一般的来到他们面前。见到任笔友,她也是喜极而恼,忍不住给了他一拳头,道:“你死哪去了,叫我们担心死了?”
她这一拳头却正击中任笔友的伤处,男人忍不住哎哟惨叫一声,蹬蹬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吕希燕虽恼男人跟郭燕走的太近,但她还是心疼男人挨打,古丽燕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能打得男人惨叫,估计这拳力道不轻。
“古丽燕,你还真打啊?”
“我只轻轻碰了他一下,没用力,我哥他这是装惨。”
“古丽燕姐姐,燕哥没有装,他刚才被一伙流氓暴揍了一顿。”
吕希燕闻言差点失声惊叫起来,难怪男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来是被人打的。她去验视男人身上的瘀伤,心痛的不得了,有几分怨言,道:“笔友,你都不会打架,还和别人打什么架?你打不赢怎么不跑呢?”
这时,他们身后又传来急促的马达声,任笔友大惊,道:“遭了,他们追来了,雪芹,古丽燕,我们快走。”
走是走不了的了!纹身男们已经弃车一字排开,堵住了她们的去路。见到众美女,蛇头们眼睛都直了,他们没想到在这荒漠上竟然能遇上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众美人。但当看见那个狼狈邋遢的男人时,他们就怒火中烧,不仅是因为这个看似虚弱的男人让他们吃了苦头,更多的是忌妒这个男人竟有资格保护这一众美人。
眼镜蛇拔出一把匕首,朝着任笔友逼近。任笔友见到那明晃晃的刀具,竟禁不住的瑟瑟发抖,这刀要是扎在身上,恐怕不死也得残吧!他心生恐惧,却本能的将三个女孩揽在自己身后,并低声说道:
“古、丽燕,呆会我缠住他们的时候,你们就赶快跑哈。记住,你们一定要保护好雪芹。”
吕希燕在任笔友身后,她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衣服,紧张兮兮的说道:“笔友,我不要离开你,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怎么跟昨夜的梦境有点雷同啊?古丽燕皱着眉头,冷眼看着眼前的几个流氓,几个小混混,能有多大能耐?再看看遍体鳞伤的任笔友一副紧张惶恐的神态,心中就愤怒暴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