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是平静,夏流心中越不是滋味,越是恨,道:“因为你让我感觉不到新婚的幸福。”
新婚的幸福?淡玉洁一头雾水,什么是新婚的幸福?陈燕也是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是新婚的幸福?”
“这个……”夏流想了想,道,“你还是去看看任笔友写的那篇文章吧。”
“什么文章?”
“好象叫《婚变》的。”
淡玉洁想起来了,任笔友确实写过一篇叫做《婚变》的短文,她们几个女子还在一起讨论了许许多多。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的这篇短文竟然这么快就在社会上有了影响,而且事件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由于知道婚变的原因,知道陈燕的过去,淡玉洁很是同情陈燕的遭遇,同情她又遇上了渣男。她恨夏流人渣的同时,却更恨任笔友,因为一切皆因《婚变》。
陈燕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既勉强,也很无奈。她再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男人那张满是委屈感的小白脸,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去……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任笔友骑车追美女栽了个大跟头,意外之喜是他还与吕希燕洗了个鸳鸯浴,因此他一点也不觉得亏。倒是吕希燕是好气好恼又好笑好无奈,明知这家伙好色成性,自己就是愿意死心踏地的跟他好。因此,她除了自怨自怜外,其他只能无奈作罢。
然而,更可悲的是自行车也严重受损,再无法骑乘,甚至都不能推着走了。没办法,他们只好合力抬着自行车往回走去。一路上,面对行人诧异而好笑的表情,吕希燕会瞪着男人,时不时的哀声叹着气。任笔友却是不管自己有多么的狼狈邋遢,他总是嘻嘻哈哈的乐呵着,偶尔会说道:
“雪芹,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吗?”
自己蓬头垢面,全身湿透,这会儿还有点凉意,这些全拜这个男人所赐,她恨他得要死,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胡诌。
任笔友却自我感觉良好,道:
“话说一对老年夫妻,有多老呢?老头儿的白胡子垂直到脚背了,老太婆老得牙齿全都掉光了。他们推拉了一车煤上坡,坡很陡,老儿在前面拉车,老太婆在后面推坡。”
任笔友突然不讲了,吕希燕看看他,见他目光往后追去,怒了,道:“好看吗,追上去看得了。”
任笔友嘿嘿笑道:“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其实,女子是上帝赏赐给这世间最精致最宝贝的礼物,她冰清玉洁,上善若水,她是值得男人用生命去呵护的。”
“狡辩,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更不是个好东西。”
“娘子,你可冤枉愚夫了,君子好色而不淫!”
吕希燕冷哼一声,道:“你是君子吗?”
“在你面前确实不是。”
任笔友尴尬的笑笑,又讲起故事来:“煤车快被推上坡时,老头儿脚下打滑,套在肩上拉车的绳子也突然断裂了。那煤车很重,他们把控不住,被煤车拖翻撞翻,最后煤也掉坡下去了。”
“怎么又不讲了?”吕希燕见男人的眼光顾左右而盼她方,恼了,怒道,“又看到哪个狐狸精了,有种的追上去亲人家两口得了。”
男人竟真的放下自行车,跑上前去抱着女子就实巴实的亲了两口。吕希燕蒙了片刻,继而醒悟,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打啵,骨质里少女特有的娇羞溢于言表,她红着脸涩涩的嗔怒道:
“你,你干嘛?”
任笔友咂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道:“这不能怨我哈,是你要我亲的。”
吕希燕心不由衷的骂道:“你流氓,无耻,不要脸。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吧。”
任笔友应着,便将自行车扛上了肩。女孩心痛男人受累,非要和他抬行,男人嘿嘿笑道:“娘子,你真心痛我受累的话,就再给我补充点能量吧。”
“怎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