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子槟榔花,
杂以扶留叶。
二物合成甘,
有如郎与妾。
林燕哈哈笑道:“我说你骑不了这车吧,你还不信,这回知道我没骗你吧。”
任笔友说道:“林燕,请你把车锁打开吧。”
“又不是我的车,也不是我锁的,我哪有钥匙啊?”
这、那、唉!任笔友无奈的长叹一声,满腔欣喜瞬间荡然无存。他眼巴巴的看着自行车,心中就有了怨恨,恨小杨把车锁了,恨厂子里有车的人少,有好车的人更少。他也恼自己怎么就不提前买辆好车备着呢,这临事时才想到抱佛脚,却似乎为时已晚。
林燕见男人着急,不觉便起了怜悯之心,道:“笔友,别急,我房间有车,你可以骑去。”
“真的?”
在他半信半疑之时,林燕己经从自己的卧室里推出了一辆粉色小跑车来,其色泽款式丝毫不差小杨那辆跑车。女孩将车子推到男人手中,道:
“骑去吧。”
任笔友感激的看着林燕,覚得姑娘更加漂亮可爱了。他挤压着车胎,却发现前轮瘪气,未待他说话,林燕已经拿出了加气筒给前轮加上了气。看着女孩吃力的压着气筒,任笔友感激的快要热泪盈眶了,林燕原来是如此善良的姑娘,原来自己对她多有误解。
很快,车儿气已加足,林燕也是香汗淋漓,她娇喘吁吁,道:“行了,快去吧。”
任笔友发自肺腑的说声“谢谢”,便忙骑车赶回去接吕希燕。林燕看着男人在阳光中的身影逐渐变小到突然消失,心中就变得失落愁怅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太蠢了,竟然把车子借给自己喜欢的男人驼着自己的情敌去其家里相亲,或许就此成就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和自己的情敌的美好姻缘。
看着男人驼着情敌由远及近又逐渐远去,林燕羡慕嫉妒恨了起来,却更心痛起来。自己那辆娇弱瘦小的车车啊,怎么能承受的起他们两口子的无情碾压呢?丑蛤蟆啊丑蛤蟆,你要把车给我弄坏了,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待车到大门口,任笔友自去买了见丈母娘及老丈人的礼物。原来任笔笙听说兄弟要去女孩家见其父母,便叮嘱他一定要带礼物去的,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也能间接反应出自己是重视和女孩的关系的,跟钱财无关,切记莫失莫望!在得知他已身无分文时,便不由分说塞给他一百元钱,要他好生安排,礼物要显得大气,但又不能浪费。
买上了满意的礼物,再带上自己心爱的女孩重新踏上相亲之路,任笔友心花怒放,也有点飘了,便情不自禁的啍起小曲来: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
只为这一句啊哈断肠也无怨,
雨心碎风流泪梦缠绵情悠远
……”
吕希燕笑了,男人的歌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她仍感觉醉了,搂着男人的虎腰偎依着男人的熊背,也跟着男人的曲调同声哼唱道:
“西湖的水我的泪,
我情愿和你化着一团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雨心碎风流泪梦缠绵情悠远,
西湖的水我的泪,
我情愿和你化着一团火焰
……”
相亲车儿在绿荫大道上轻快的奔驰着,就象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草原那边花正开,七月秋葵人人爱。我们走在大路上,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幸福的花儿在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我们的心飞向远方,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过糖厂,到加工厂,左转进入一条宽大不平的煤渣路,远远的看见一个小村庄被胡杨林环绕,象是一个婴儿安祥的躺在母亲的怀里,若隐若现,若即若离。行不到千米,到得村头,原来这第一户院落便吕希燕的家。
家里没人,应该都下地去了。
进入两扇篱笆门组成的院门,是百十平的院坝,右边是一栋矮小的西厢房,是放置农具和拴牲口的,西厢房前面是一片一米多深的洼地,里面种有各种小菜。左边便是面南背北的主体住房,红砖高墙,厚板大瓦。整个院落由东南两面高大的围墙连成一个整体,显得新色又很简朴。
吕希燕告诉男人,这房去年才修起,这块地原本是整平的,为了垫高正房,南面的土用来抬高正房的地基了。
任笔友随着女孩刚要上台阶跨入正房,却突然从东面围墙下窜出一条黄毛大狗扑向他,只骇得他忙躲到女孩身后。吕希燕笑了,道:“拴着的,你怕什么?”
随后,她走到还在狂吠的黄毛大狗身边,搂着它的脖子,道:“阿友,听话,别叫了,笔友是我们家的贵客。”一边说着,一边收短了铁链。
黄毛大狗似乎听懂了女孩的话,它嗯嗯叫两声,伸出舌头舔舔女孩的脚,然后摇晃着尾巴钻入它狗窝。任笔友不乐意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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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芹,你刚才叫狗狗什么名字?”
“阿友,怎么了?”
任笔友一时不知该回话还是不回话,只得默默的看着女孩,显得有点尴尬。吕希燕似乎明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