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长江万里长,
巍巍昆仑挺天梁。
五千年文明,
涛涛黄河浪推浪。
观三皇五帝、刚出朦昧。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
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数风流人物,
还看今朝。
中国自有中国强,
藐美帝、笑西洋,
横刀立马斩倭皇。
只为一人狂!
“少请谁啊?”吕希彤耐心的开导妹妹,道,“他们是同事,是朋友,更是老乡!再说了,有人自愿来的,难道还得把人家轰走不成?还有小君叫来的那帮同学,总不能把他们凉在一边不理不问吧。俗话说,客来主不顾,唯恐疑人是痴汉。待人处事方面,你恐怕也不愿有人说笔友的不是吧?”
吕希燕心中豁然开朗,她不伤心了,三姐说的没错,这全是自己自寻烦恼的无理取闹,才惹得大家都不开心。吕希彤见妹妹情绪平静了下来,便道:“雪芹,笔友是个好人,也是个诚实的人,你别稍有不如意就耍脾气,就去欺侮他。你要知道,兔子急了都咬人,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吕希燕笑了,道:“三姐,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也向着他?”
吕希彤笑道:“有仁心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好了,笔友还生气呢,去给他赔个礼,说两句好话,哄哄他,大家还等着你们俩呢。”
说着,吕希彤拉起吕希燕来到厨房,将她推了进去,道:“快点哈,大家都等着呢。”言罢,她自个儿转身离开,却并未去入席,而是贴墙跟躲着想要偷听屋里两人的谈话。恰在这时,林燕郭燕阿古丽三人到来,她们见吕希彤侧耳挨着墙,忍不住笑问道:“三姐,你干什么?”
吕希彤见被人发现,有点尴尬,但她却不愿离去,便冲三位姑娘做个禁声的手势,又指指屋里。姑娘们明白了,也都侧身贴于墙,也想听听屋里有何动静。
吕希燕进到厨房里,见任笔友昂首挺胸望着屋顶发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道:“哎呦我的大作家,瞧你这样子就象一个即将英勇就义的仁人志士一般,真是威武不能屈啊,佩服佩服!”
“你才要就义呢!”
任笔友瞟了女孩一眼,心中泛起阵阵可乐的气泡,但他面上仍不动声色,仍是淡淡地望着屋顶。但是吕希燕却从他明快的语意中听出了逗乐的成份,于是伸手去抚摸男人那张仍显寒冷的脸面,无不挑逗的冲男人媚笑道:“英雄,你不要这样子嘛,不然小女子会很伤心的。”
任笔友斜眼偷窥着妩媚风骚的女孩儿,心中如有一只猛虎在上窜下跳,原来一贯正统的女孩一旦娇媚起来,那是要把铜人也会熔化掉的啊!更何况自己一个俗人。他感觉女孩柔荑般的手如灵蛇一般游走于自己的五官丛中,胫脖上下,暖暖痒痒、酥酥麻麻的,竟再也无法冷峻下去,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起来,道:“你呀,都快成管家婆了。”
“我不把你管着点,再大的家当都会被你败光的。”
任笔友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的手有那么一点儿不守清规了。吕希燕低声斥责道:“你的臭毛病又犯了怎么的?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本姑娘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任笔友果然停止了手上的毛毛动作,不过却仍厚颜无耻的说道:“雪芹,既然你都承认你错了,那你是不是该给我精神上赔尝点什么呢?”
“怎么赔尝?”
“嗯…”任笔友想了想,色眯眯的笑道,“就让我亲亲你的樱桃小嘴吧。”
女孩俊俏的脸儿泛起层层红晕,低声道:“不行,被人看见了不好。”
“他们都在吃饭,没人管我们的。”说着,任笔友就去搂抱女孩,道,“雪芹,来吧,我就亲一下。”
吕希燕慌忙躲避开去,道:“不行,这嘴可不是随便能亲的。”
任笔友显然急了,他不甘心,继续诱骗女孩道:“哎呀,就让我亲一下吧,我保证,就一下。再说了,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还那么保守干嘛呢?”
吕希燕突然横眉怒目的瞪着男人,道:“我就说你们着书立说的是骗子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分明是想留着天下美人供你们自己享乐。”
见女孩真凶了起来,任笔友还真心虚了,他尴尬的笑笑,道:“雪芹,别生气,别生气,我开玩笑的。走吧,我们也该入席了。”
吕希燕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对付这种朽皮垮脸虚伪的男人,就得往他的灵根处扎刺。屋外墙角的姑娘们听到这里,都不约而同的拔腿就跑,等她们急急忙忙坐回原坐时,吕希燕与任笔友两人也一前一后的来到桌边。但见他俩,女孩英姿飒爽,男子雍懒萎缩,女孩媚如桃花,男子垂头丧气,女孩自信满满,男子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