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笔友莫名其妙,道,“陈燕,我又没有惹你,你恨我干啥子?”
陈燕留着泪,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我?”笔友一时语塞,她没有想到女子如此直白,从内心来说,他是不喜欢陈燕的,甚至很反感她。但此时他却说不出来,沉默一会儿,他说:“陈燕,有必要说这个吗?”
“有必要。你喜欢吕希燕为啥子就不喜欢我?”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小伙子,声悲语凄,道,“我真的就不如吕希燕吗?”
小伙子忙避开她的目光,道:“陈燕,别这样。你知道吗,夏流很喜欢你的。”
“我不管,你只说你喜不喜欢我?”
“陈燕,夏流很喜欢你的。我相信,你要是跟了夏流好,你会幸福一辈子的。”
女人突然哭声又起,笔友知道她心中有苦水,便也不劝她,由着她随意的伤心的哭泣着。其实他也知道,陈燕是个苦命的人,但是他能给她的只能是安慰。良久,女人的哭声小了下来,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陈燕,把你的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
陈燕的哭声小了,但是她的眼泪却仍然如断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她看着眼前这个自认为可以信任的男人,哽咽着把郎中郎欲用强自己的事情简略的述说了一遍。笔友哪里闻得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更是恶从胆边生,早早地攥紧了拳头,要带女人去找那个畜生讨公道。
陈燕一把拖住他,道:“他毕竟是老板,你搞不过他的,还是算了吧。”
笔友不依,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是老板就该乱来?”
陈燕急了,哭泣道:“燕哥,这事一闹大,我还有脸做人吗?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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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友叹了口气,道:“那,你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吧,以后防着他些。我得去上班了。”
“燕哥,我······”
笔友摇摇头,其实仔细想想,把这件事情闹将开去,结果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可是在这里,那看似公正的法制还是走不出权钱关系的怪圈。况且,他苦笑笑,我又是陈燕什么人呢?人家都不计较了,我干嘛还如此气冲斗牛呢?
史五来满身油污的从机肚子下面钻了出来,对众人道:“坏了,这回真要放长假了。”
童筹首先叫开了:“来哥子,别吓我,这才上了几天班哦。先前说要停几天电,都把人吓个半死,这回又说真要放长假,真的要收人命哦。”
笔笙拿起一枚棋子,问道:“哪坏了?”
“大轴坏了,得换新的。”
杨忠祥道:“那还不快去买?”
汤吉胜也钻了出来,道:“只有伊利才有,来去都得三天时间。”
“球这么点远,还要三天时间。”夏流洗着纸牌,道,“十天都没关系,今天的生活费我算是赢到了。”
甄可林托着瘦小的身躯最后一个从机肚子下面钻出来,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也好,可以休息几天。”
杨忠祥道声“将军”,嘿嘿笑着又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活该你死无葬身之地。”笔笙一看,果然十面埋伏万分危急。突然,他灵机一动,也乎尔嗨哟地唱道:“你总是心太黑,心太黑,一个机会都不给我留。”杨忠祥怪腔怪调的唱道:“斩草要除根,我害怕夜太长,夜太长,不让你喘气,我先下手为强。”
笔笙笑着说唱道:“看你的毒心肠,去你的鬼心慌。你想把我困,嘿嘿,没门。”
杨忠祥以京剧唱腔道:“笔笙,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
笔笙也怪腔一改黄梅戏,唱道:“阿祥阿祥你莫狂,你上马来我出王,你开炮来我飞象-----飞象过河,将你的军。哈哈,你死了。”
杨忠祥一怔,确实没想到笔笙会出此怪招,不过此时,他们的战争已经从陆地打到了太空,普通的战略战术都失去了意义。只见杨忠祥怪声唱道:“你飞象来我退兵。罢战了,不干了。”
笔友从坡坎上俯冲下来,当得知干不成活儿时,也乐了,此前的不顺一扫而光。他见兄弟们都在唱,喉咙也痒痒的,于是干吼道:“开饭啰,香喷喷的大米饭,还有酸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