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木箱的钥匙,各种各样,不知道是车的还是门的。
反正,权司鸣在箱子里边看到了兰博基尼还有法拉利的车钥匙,似乎还不止一把。
总而言之,什么都有。
甚至,还有几箱金条和金元宝,和几只金雕像。
似乎连打扫都没怎么打扫过,都覆盖了灰尘。
顾池带着权司鸣和厉三进去,特别大方地一挥手,“这是我们家仓库,你们看看随便挑。”
然后,他超级“不经意”地想起车牌的事。
“我看你喜欢帝州的车牌,来,这里还有很多,反正我们也用不着,喜欢的话随便挑,都拿走也行,都是自己人,别跟我客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某个置物架犄角旮旯的缝隙里拉出一个麻袋,往权司鸣面前一倒。
热情得不行。
可是,鬼知道,权司鸣看着顾池从犄角旮旯里扯出个麻袋,又从麻袋里倒出一堆,自己视为珍稀,以前想尽办法花多少钱都搞不到的帝州车牌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有一瞬间,他感觉,天好像塌了。
权司鸣依稀记得,当时的他握住了顾池的手,满脸认真:“其实,我不止是桑姐的奴隶,我还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顾池:“……”
再之后。
顾池心情愉快的,骑着电动车上学去了。
权司鸣在这儿蹲了一上午,满脸的郁闷。
问,就是在思考人生。
叶桑嘴角轻扯,走过去,“思考出什么人生了?”
权司鸣双手抵着太阳穴:“思考出了我不是有钱人。”
他以为自己够有钱了,原来是他没见过更有钱的。
每当想到,自己觉得厉害,那么宝贝的帝州车牌,竟然只是顾池从犄角旮旯里车牌堆里,随手拿出来的一个,他就更郁闷了。
他骄傲的人生,受到了打击。
叶桑啧了一声,“如果我告诉你,那车牌就是顾家搞的,所以他有很多,你会不会好点?”
“…………”
顾家研究的,在帝州都是身份象征的代表。
在外界,更是千金难求。
这哪是一出生就在罗马?
顾池简直罗马本马。
权司鸣眼神幽幽:“打击好像更大了……”
“行了。”叶桑轻笑,“他能从一堆里找出0002,也是认真了的,最起码不像敷衍。”
权司鸣:“……”
叶桑转身往外走,慢悠悠地,“你知道这东西被顾池当杂物,但是别人不知道啊,你跟顾池打好关系,那些车牌他说不定全能送给你,你还是可以向别人继续炫耀嘚瑟啊。”
权司鸣一怔,随即眼睛蹭地亮起,兴奋起来,“是哦!”
厉三嘴角抽了抽,叶小姐真好,还在这儿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