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就是让别人看他那副深情的模样,更认为是红烟的错,而他宽容红烟……
厉绥洲伸手把他推远了点。
“干嘛推我?”权司鸣挑眉:“我说错了吗?”
“你没说错。”厉绥洲拉着叶桑离他远了点:“但你在里边待那么久,身上有味儿。”
权司鸣:“……”
他下意识低头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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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之前喷的香水味,什么味儿都没有。
他无语:“我进去的时候脱了外套的好吧?”
而且这里的洗手间里装有24小时全自动净化系统,永远弥漫着清香。
哪里有味儿?
就他俩娇贵。
权司鸣哼了一声,又一次兴奋地凑过去,低声说:“我把他们俩全都弄死了。”
候文奇那个王八蛋,可算死在了他手里。
其实,他本来,是打算在投标会上抢了所有候文奇要投的石头,让他当众丢人脸绿,让他也受受他当初被坑的耻辱再杀他的。
但厉绥洲说得对,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候文奇自己送上门的机会,再留着他只会夜长梦多。
毕竟,他在乌辅这里,有不少的势力人脉。
回头躲在保护圈里,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不过,也没事。
候文奇现在死得也挺屈辱的,怀着那副恨不得撕了他的愤怒,死不瞑目的样子,到了地狱里,估计也气得得投河。
权司鸣现在想想就兴奋。
而此时这边都被亚纳科跟楚家小姐的事吸引,根本没人发现候文奇不见了。
权司鸣看叶桑和厉绥洲都不搭理自己,望着那边:“话说回来,红烟到底为什么要杀亚纳科啊?我没打听到他们有什么仇恨啊?”
叶桑挑眉:“你觉得亚纳科是个好人吗?”
权司鸣下意识摇头,有些鄙夷地道:“别人越谴责红烟,他就越护着红烟,结果别人更谴责红烟,就差直接说红烟不识好歹了。”
亚纳科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这个?
他要真想阻拦,直接发火,言辞犀利地阻拦众人,何必在那里装得虚弱,还当众咳血?
他现在都怀疑,这口血都是亚纳科故意吐的。
叶桑眯眼,冷嗤:“亚纳科跟她的确是青梅竹马,但亚纳科想娶的可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利益,以及她跟桑青柳的关系。”
厉绥洲和权司鸣都一怔。
厉绥洲眸黑如墨:“他知道红烟跟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