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见江太岁都替宁浪说话,杜仲顿时得意道:“小子,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只要你承认自己诈骗,我今天就不再为难你。当然,至于江太岁会不会找你的麻烦,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你一把年纪了,脸还真大。”宁浪笑容灿烂:“杜神医是吧?原本我还想给你留点儿面子,可你非要把脸凑过来让我打,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目光落在江大河身上:“再说了,我这个人,还从来不知道后悔是什么呢。”
不知为何,被宁浪这么一盯,江大河顿时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一时间,剑拔弩张。
杜仲被宁波张狂的话气得胡须乱颤:“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你就给我看看,哼,如果你能说出江大河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杜仲向你磕仨头!”
“切,老子不稀罕!”宁浪打量着江大河。
杜仲冷哼一声:“怎么,你不会说自己光用眼看就能看出江大河的身体状况吧?哈哈,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现在只看,如果能看出来,我不但给你磕头,还叫你爷爷。”
“别,我没你这种孙子!”宁浪摆手,差点儿把杜仲气晕了过去。
沈红英赶紧安慰道:“杜神医,您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较什么真啊?”
“我不较真,不较真!”杜仲顺了顺气:“看吧,我看你能看出什么名堂。”
宁浪就这么盯着江大河。
几分钟后。
宁浪摇了摇头:“原来如此,哎,原来如此啊。”
“你特么装什么神秘!”见宁浪一个劲摇头,杜仲忍不住了:“你别光摇头啊,有本事说出来,江大河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宁浪微微一笑,暧昧地扫了沈红英一眼:“相信阿姨应该非常清楚吧?呵呵,阿姨请你来,怕就是给江叔叔看那方面的病的吧?”
“啊?”沈红英脸一红,诧异盯着宁浪:“你,你真看出来了?”
“猜的,他绝对是猜的!”杜仲却不信,“好,你别特么搞神秘,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
“肾乃先天之本,肾亏则心虚,像叔叔这种情况,亏空之下力不从心,然后就假装不问世事,借此逃避责任……”
“别说了,嘘!别说了!”江大河听到一半,脸色大变,赶紧上前捂住宁浪的嘴。
这种感觉,就跟被扒光衣服凌迟一样。
太丢人了。
“爸,你,你是因为不行,满足不了我妈,这才装道士和尚的?”江小江宛如听到了天下奇闻,顿时张大嘴。
江大河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沈红英也羞得低下了头。
这种事偷偷做还行,直接被宁浪拿出来当众说,怎么感觉自己就跟一个荡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