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死了吗？”

记忆停留在剑刃刺进胸前的那一刻，想到这，路求索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还好，胸口的大洞已经没了，一切正常的不行，只不过，他那几个能力似乎也用不出来。

看着一片漆黑的大地，路求索感到一阵疑惑，不算疼，反而感觉身上很轻松，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四周雾蒙蒙的一片，不是想象中的奈何桥或者地府那一套，没有什么摆渡人，没有牛头马面，连孟婆汤也没有，什么三无地府啊...

看不见前路，也没有想象中的人指引他前进的方向，没办法，他只能一点点摸索着，索性这片空间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反倒是散发着淡淡荧光。

他只是机械一样的向前走着，四周什么都看不见，能见度很低，脚踩的地方也不像寻常的地面，黏糊糊的，有点粘脚，但好在一切都还算是能接受。

但他还算是能看见点东西，四周飘散着点点荧光，虽然不多，路求索像是感觉不到累一样，在这里没有时间观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不知不觉间，亮光越来越明亮，路求索也近乎是下意识的往那个方向走过去，最为闪亮的地方，一个虚影就浮现在他眼前。

像是某种高深莫测的科技，人影看不真切，路求索保证在自己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但就是这个甚至看不清身影的家伙，却是让自己感到难以言说的熟悉。

“喂，能说话吗？这里是哪？”

对方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只是回了一句：“早上好。”

路求索皱了皱眉，在这种鬼地方，真的还有早上的这种概念吗？

“这里是世界之间的交接处，也是我和你唯一能再次和你见面的地方。”

声音显得冰冷没有生机，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不对，这似乎就是冷冰冰的机器。

“再次见面？我和你很熟吗？”

“抱歉，我口误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陆匙，按你的话来说，我是你口中的系统。”

系统还在，那是不是说，一切都还有救，一切悲剧是不是都还有挽救的机会，路求索一下就来了劲：“你是系统，我还有回去的可能性吗？”

“我现在哪怕是让你回去，以你那具残破不堪的身躯，你觉得又有什么意义呢。”

路求索很明显的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关键词：“等等，所以你真的能让我回去对吗？可是我不是已经把我的灵魂压上了吗？”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出办法的，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是要先去修复你的身躯，这件事只有你自己能做。”

“可我当时真的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灵魂的消逝。”

“请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