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这几日的状况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吃的依然很少,但在唐绫面前他还不至于让人直接将一桌子饭菜都撤走,多少得吃。
池越嗑了大半盘瓜子,又向白溪桥问了一次:“你真不来点?”
“不用了。”
“不必着急,殿下可沉得住气呢。”
白溪桥看向池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池越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陛下什么吩咐都没有。
上次陛下向池越问话还是琳妃出殡之前,直接问的是西行宫可有异常之处。陛下得知琳妃薨逝时心中便有怀疑。池越不敢隐瞒,不过没有和盘托出,只说祁霄也怀疑琳妃是遭人谋害的。陛下又问祁霄的状况,池越答的也是简单,长跪灵前、茶饭不思。其他的陛下没问,也没说。
白溪桥叹了口气,他们北上元京城只为两件事,一是他父亲白柳,二是接琳妃回抚州。现在他们在元京已快两个月了,琳妃突然薨逝,他父亲的事情毫无进展。
“师兄,你来,我们比箭。”祁霄突然唤白溪桥。
白溪桥站起身走过去:“老规矩?”
“老规矩。”
白溪桥取了弓箭,搭弓上箭,问道:“赢了怎么说?”
“能赢再说吧。”
“……”白溪桥瞪了祁霄一眼,二话不说拉弓放箭。
白溪桥的动作极快,第一箭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箭、第三箭……箭筒中十支羽箭眨眼功夫就全部射了出去。
池越看着十分惊喜,白溪桥臂力惊人,每一支箭破空都似有力破万钧之势。
祁霄反应也是异常迅速,白溪桥放箭的一刹那,他的弓也抬了起来,紧随其后追出去第一箭、第二箭、第三箭……第十支箭。
白溪桥的十支箭都是往箭靶红心而去,祁霄的十支箭却是追着白溪桥的箭而去,将白溪桥的十支箭一一截断。
二十支箭最终都落在了箭靶前,堆积起来。
“师兄,你一点进步都没有。”
池越忍不住抚掌叫好。
“池越你要不要来玩?”
池越笑说:“我自知不如,就不在殿下面前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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