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生呢?”
“原本他没有嫌疑的话,只需要他安安静静睡个一天一夜。现在,我要亲自审他。”
池越看着祁霄,笑着说:“这样的脏活儿,殿下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祁霄扫了池越一眼,问道:“天策营和玄机营之间有消息互通吧?”
“自然是有的。”
“那就去查查这个李生吧。他不是真正的李生。”
“哦?单凭他突然改了刀法?李生或许还学了其他刀法呢?”
祁霄转身面对池越,看了看他:“你想讨我的话?”
“池越不敢。殿下手握无事牌,池越自当听从殿下调遣。只不过,殿下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很难帮得上忙。”
“我若知晓他是谁,就不必你去查了。”
祁霄不肯说,池越也没办法,只得领命离开。
祁霄站在密室里,幽暗中只有两盏灯,祁霄就这么看着地上被捆得结实的人,宗盛从他牙后抠出一枚暗藏的毒丸,再将他的嘴结实了。
“宗盛,你也认得那刀法,我没看错。”
“爷,就是他,凤林山里的山匪。应该是占事处无疑。”
祁霄沉了口气,忽然笑起来:“真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不好。罗瑜的案子没查明白,这个李生倒是意外之喜。”
“可是玄机营如果查证他的身份,李生就会被带走吧。”
“所以,在他被带走之前,得让他开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