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点头,指了三个名字,又笑问道:“殿下怎知是五殿下呢?”
“你不用知道。”
“是,池越多嘴了。”
“收拾一下,今天不去大理寺了。”
池越扬起嘴角,笑得很开心:“是。”
宗盛和白溪桥在一旁却都笑不出来,反而皱了眉头,在抚州祁霄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必嫌事大,可元京城中,堂堂皇子但凡有一丝言行不当都是大事,秦氏和公孙氏哪个都处心积虑想找祁霄麻烦,他不收敛,岂不是给别人手里递刀子?
“师兄,我的腰带呢?”
“……”
“池越、宗盛你们先下去吧。”
待二人出去了,祁霄才对白溪桥低声说道:“你一会儿去大理寺跟裴浩说一声,我晚点过去,然后去给陆方尽送个消息。”
“嗯,知道了。”白溪桥取了另一条腰带递给祁霄,“霄儿,你别惹事,万事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
白溪桥抬手就敲祁霄脑门:“你不知道。一脸要寻人打架的样子,叫师父看到定罚你抄书。”
祁霄嗤笑一声:“师兄,除了跟你打架,我从来都是正大光明、有理有据的,放心吧,我还没那么蠢,也不是冲动行事。”
“哎……”
“另外,问问陆方尽,宁晚萧是怎么回事吧。虽然他不一定知道,但陆家世家大族,总能有些消息。”
“行了,我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