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他的眸光深邃如星河,她的眸光犹如一汪春水。
交汇的目光,灼热的火苗在眼波中跳动,照映着彼此心口的红云。
玄翎缓缓在盛熙颜额前落下一个吻,
薄唇没有离开,滑向脸颊,鼻尖,滑向绵软的耳垂。
他的吻,深沉得像在讲述一件感人的爱情传说。
一如她刚入宫时,触碰到的他。
她的鸦睫轻轻颤动,犹如舞蝶在扇动爱的翅膀。
白嫩手指伸入他乌黑的发丝,哼着世上最莺莺婉转的娇吟声。
“嘤.......玄郎.....”
他们是极其契合的,是灵魂的交织。
“颜颜,朕心悦你....心悦你....”
“玄郎,我也心悦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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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瘫软在怀,贴合的肌肤上滑腻腻。
玄翎端过高脚琉璃杯,抱她起来,
“乖,喝些牛乳再睡。”
“......”
盛熙颜闭着眼睛吸了几口牛乳,剩下半盏玄翎一口气喝光。
抱她躺下,抚摸她平坦的小腹。
“这里什么时候才能给朕育出小宝宝呢?”
他是多么盼望着有和盛熙颜共同的孩子。
翌日清早,玄翎起身,盛熙颜也赶紧往起来爬。
他抚着瘦了许多的玲珑曲线,
“颜颜,不能再瘦了,手感差了许多,朕不悦。”
盛熙颜撒娇道:
“只要皇上不骂臣妾,臣妾心情好,就能长肉。”
玄翎亲她脸蛋,
“爱妃昨夜伺候的朕很满意,今早上就赏你多睡会儿,起来陪将将玩。
朕在太和殿有些事处理,晌午你带着将将去紫竹院,咱们一同赏秋菊。”
盛熙颜仰头亲他,玄翎把薄唇凑上,二人又抱着缠绵了会儿。
这一觉睡到了快正午,将将已经等了半晌。
“母亲,听说您昨夜干了坏事?”
明月和花夏给梳妆,盛熙颜心虚道:
“没有啊, 母亲没干坏事。”
将将语重心长道:
“母亲,你想学浮水,不能选夜里,那样不安全,应该白天学。”
盛熙颜接过宫人呈上的玫瑰露喝,笑说:“母亲记下了。”
玄翎说得对,她昨夜确实冲动了,对不起将将。
把满腔愧疚化成一通啃,啃得将将撒腿跑。
不知什么时候,她也染上了玄翎的习惯,亲不够了啃。
司饰局尚宫捧着红漆大盘子进来,
“宸妃娘娘,这是前几日皇上让给您做的珍珠衫,已经做好了,您看看是否满意。”
“哇,好美啊。”
粒粒饱满圆润的东珠,璀璨夺目。
“娘娘,这件珍珠衫,夜里能发光照亮周围三尺远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