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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微冷,汉白玉地上冰凉。
他脸色剧变,咬紧牙关,浑身戾气暴涨,
“宸妃,你不过是朕欢愉的物件....以为是什么金贵的人吗?”
他的声音淡淡闷闷的,带着喟叹,带着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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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熙颜泣声呜咽着,雪白的藕臂搂他脖子,
“对不起,皇...上....呜呜呜....”
仰起头要吻他,试图缓和他的愤怒,安抚他的痛心。
玄翎用大手捏住她下颌,玉扳指紧紧抵在她下颚线上。
“朕也是你可以亵渎的吗?想吻朕?你不配!”
盛熙颜边哭边喊,
“好,臣妾日后再也不敢吻皇上了!臣妾是您的一条狗,狗怎么敢有妄想?呜呜呜....”
接下来,无论他怎么发狠,怎么折腾,她都淡淡的笑。
一点都不疼.....
一个多时辰后,玄翎翻起身,健硕的臂膀上滑动着汗珠。
抚手腕,斜瞥地上低泣的白花花人儿。
这人儿,白的,润的,比汉白玉地面还要温韫细腻。
狠厉道:“杵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朕叫水更衣?”
盛熙颜翻身捡起四散的衣裳,快速穿好,起来扶了扶头发。
脱去钗环金步摇,放在桌上。
把油亮的乌发绕了几圈,在头顶挽成一个简单的丸子头。
勒上腰带,朝殿外去找宫人。
福公公和明月一瞧,宸妃娘娘没一处可看的,脸上,脖子上都是牙印红痕。
忙假装没瞧见。
“皇上要沐浴,准备一下。”
“是,娘娘。”
盛熙颜又回后殿衣柜处去给挑衣袍。
玄翎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冷眼旁观她忙来忙去。
不一会儿,描金木盆里,热气氤氲。
玄翎靠着,盛熙颜手舀起水往他身上清洗。
刚长好一点的手心,被热水泡得发白外翻。
他眼睛盯了她的手片刻,索性阖上眼皮不看。
景仁宫里,宫人进来禀告,
“娘娘,宸妃没有被赶出养心殿。”
端皇后不解道:“她从太医院回去两个时辰了,还在养心殿?难道皇上原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