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颜,朕希望你记牢,自进宫那刻起,你不属于你,而是属于朕。
你的主子,你的丈夫都是朕。
你必须做朕的奴才,听朕差遣,这是君臣本分。”
盛熙颜一字一句细细听,泪啪啪滴在床褥上。
“娘娘,快让奴婢给你清理伤口,涂上金创药,不然要发炎了。”
明月姑姑轻抚盛熙颜宽慰。
扶她靠回床头。
“娘娘忍着点。”
明月姑姑把盛熙颜的右手放入冰水里,轻轻洗掉干涸的鲜血渍,
盛熙颜痛得头往后靠,身体也往下挪了挪。
玄翎眉梢轻颤,狠下心转身继续看向窗外。
将将听到院子里的声音,惊醒过来,从旁边殿里跑出来。
“怎么啦?花夏!你们为什么打人?你们是什么人?停下!”
福公公跑去哄说:“小公子,他们犯错了,正在接受惩罚。”
将将清醒过来,“咦,福公公来了,那就是父皇来了?”
刚要往殿门里跑,玄翎快步出来,他不想让将将看到盛熙颜现在这副样子。
“父皇!”
玄翎抱起他,声音柔了一分,
“吵醒你了?父皇哄你继续睡。”
抱着将将坐在花厅太师椅上,哄拍他入睡。
父皇的脸色好吓人,将将有些害怕,钻在他怀里。
小心翼翼问:“父皇,他们犯了什么错呀?”
玄翎大手捂在他的小耳朵上,一脸肃然冷戾。
鞭笞二十下行刑结束,花夏几个背上都是血印子,继续跪在院中。
玄翎用大氅把将将包起来,小家伙不一会儿就被拍着睡熟了。
被奶娘抱回隔壁殿里去。
他往内殿走去,看盛熙颜靠着,手上已经包扎好。
见他进来,盛熙颜又跪在榻上。
小主,
玄翎抚摸玉扳指,吩咐道:“随朕去养心殿。”
“是。”
盛熙颜没问什么,做奴才的怎么敢对着主子问东问西。
明月叫来花夏从衣柜去找衣裙,伺候盛熙颜穿上,系上月桂满绣撒花披风。
他走在前,她跟在后,走出关雎宫。
銮驾在前,仪仗在后,回到养心殿。
后殿,盛熙颜要给玄翎脱衣袍,他嫌弃的躲开。
福公公给脱了锦袍,脱了龙纹皂靴,伺候他上了龙榻。
盛熙颜小心翼翼脱了外裳和外裙,爬到龙榻里侧。
二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空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她侧身朝里,他侧身朝外。
不知过了多久, 盛熙颜从不安紧张到困意来袭,正要睡着之时,忽然被人翻身死死压住。
慌忙睁开眼,对上一双幽深暗芒的眼睛。
玄翎轻抚她的发丝,大拇指腹轻轻摩挲娇唇。
“盛熙颜,这么久,朕还没能入你的心吗?
但是朕告诉你,感情不能这么践踏。
朕要让你知道,只有朕才是你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