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喜欢。”
玄翎望着她,狭长凤目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
“来,朕给小公主戴上。”
拿起花冠给她簪在额头上方发髻中间。
花夏手捧铜镜,盛熙颜看她头上戴着花冠,像极了一个小公主。
冠顶上的金飞蛾极其灵动,忽闪着翅膀。
玄翎大手抓住这只飞蛾,冷鸷道:“颜颜,你一定知道飞蛾扑火会有多惨,是不是?”
他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这只闹蛾,但怎么都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盛熙颜微微点头,起身拿玉着给他侍膳。
“坐下一起吃,你和朕一起,几时让你侍过膳?”
一起吃,被逼着吃下两碗小山,两碗汤羹。
转到了软榻上,玄翎慵懒的靠着,眸光深沉凝视她。
盛熙颜给倒了一杯茶呈上。
玄翎喝了半口,嫌弃的放到一边。
“爱妃,你现在连好茶都喝不上了吗?”
从前都是六安茶,现在内务府送来的是陈年老茶。
她一声不吭,像只乖巧的名贵云猫,窝在旁边。
“朕有些热了,给朕把衣裳脱了。”
盛熙颜上前给解衮服,听他戏谑道:“用这里。”
点了一下她的红唇。
桃花杏眼怒睁他,皇权之下,不得不屈从----用嘴解盘扣。
你个死丫头,朕还收拾不了你吗?
盛熙颜一边假装听话,一边偷偷的用手解开衣袍。
他抚摸她的肩膀,“爱妃,下一步该干什么?”
衣裳脱了,很明显是?
“侍寝。”盛熙颜声音轻飘飘的。
玄翎起身领着她走入内殿。
床龛上葫芦藤旁边摆着十个锦盒,每个里面都是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流光溢彩,泛着璀璨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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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把酥油灯都灭掉,帷帐内也光亮似白昼。
盛熙颜给脱了龙纹皂靴,玄翎靠着金丝楠木床头半躺着。
她要上床榻,听帝王说:“爱妃,你莫要忘了规矩,按照正规的侍寝方式。”
你个臭龙,恶龙,惯会欺负人。
盛熙颜低眉顺眼的往床尾去,被拉住手腕,指教道:
“错了,错了, 想想第一步到底是什么?”
盛熙颜站在他面前,开始脱繁花满绣外裳。
现在天冷了,里面多了一层烟罗内衫,最后到柔纱小衣。
“这件先不脱,别着凉,去吧。”
她到了床尾,原本是妃子该尽的义务,可从前从未做过,这会儿有种极大的侮辱感。
眼睛里渗出泪光。
生活不易,卖身为奴。
玄翎看她呆了片刻,才下定决心从他脚下往上爬。
死丫头,朕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不知天高地厚,记挂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