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胖叔服软了,大师翻了翻白眼:"除非,你用你的皮跟我换?"
胖叔一听,直接回绝,火冒三丈:"瞎胡闹,你是不是疯了?开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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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一挑眉,心想: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继续说:"看来你还是不急啊!哎,我急,我开始数了啊,十、九、八……"
胖叔无可奈何:"行了行了,我给你,你要哪块啊,是做包啊,还是皮夹克?做包还得分钱包和旅行包呢!"
胖叔以一件皮衣的“惨痛代价”,总算把大师给糊弄过去了。另一边,回到村里的薛五在书房翘着二郎腿打盹,被一阵推门声吵醒,原以为是谁,定睛一瞅,原来是老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点不高兴地问:"啥事啊,就不能轻点?"
老六赔着笑脸:"五爷,没事我哪敢打扰您啊,是他们几个都到了,说要去昊山居盘点东西呢!"
薛五也顾不上老六搅了他的美梦,直接说:"走,看看他们几个葫芦里卖的啥药!"
刚进客厅,就听见里面正议论纷纷。孙总的声音特别响亮:"昊山居里有好货,薛五这小子怕是要独吞,咱可不能让他得逞!"
薛五大步流星走进去,不屑地问:"啥情况?"
孙总接着说:"薛老板,今天大家都在,我就直说了,无携私下约了谁看货,你心里明镜似的,好处哪能都让你一人占了?"
薛五还没张嘴,旁边的老六先跳出来帮腔:"说啥呢,说啥呢,人家刘馆长都一大把年纪了,来一趟不容易,你们就不能安生点?既然互不信任,这不是把两位都请来了吗?"
见手下老六有点得意忘形,薛五摆摆手,示意老六别说了。
孙总对老六的狂妄毫不在意:"话是这么说,咱们向来听薛老板的,但不是说好了,谁也不去无携那拍卖会,等他挺不住了,咱们盘下他的铺子分钱,怎么薛老板你倒先去要那《古墓探秘》了?"
这时,邹老板也开口:"薛五爷,以前不管是压价还是抄底,咱们都跟着你走,但这回,你要想独吞,可别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
面对火冒三丈的邹老板,薛五也坐不住了,走过去拍拍邹老板的肩膀,站在他身后说:"邹老板,消消气,无携那儿有啥好东西,你心里最有数,不过是虚张声势。"
邹老板问:"你的意思是,这次拍卖没啥值钱玩意儿?"
薛五拍了拍手:"能有啥宝贝,无非是想咱们自己乱了阵脚,就像现在这样,到时候价钱压不下来,得利的还不是他!"
孙总嘴角一牵,带着几分地里的土味儿道:“那你找他做啥子呢?”
薛五瞧见众人满眼的不信,心里跟被牛踩了似的,无奈道:“这不是明摆着摸底去的嘛,他说手里有啥子宝贝,我赶过去,结果连个影儿都没瞧见。你们若信我这一遭,咱们就别跟他抬价,等他卖不出个好价钱,那玩意儿还不是咱们囊中之物,咋就沉不住气嘞!”
孙总瞅着薛五那苍白如纸的理由,言语里带上了几分地里的风尘:“话儿说得比谁都溜,就怕领错了路,害得大家掉坑里!”
气氛一时变得比山间的雾还沉重,薛五见孙总和邹老板脸上写的都是不信二字,便趁着倒茶的空档,狠狠踩了刘馆长一脚,使眼色让他搭把手,别光看着热闹。
刘馆长觉着薛五这脚踩得不轻,也不好再装聋作哑,只好苦笑着开口:“我看咱们还是听薛老板的,拍卖会先不去得了!”
众人见连刘馆长都开口了,还帮着薛五说话,邹老板和孙总脸上惊讶之余,也不好再多言,这一趟问责,就这么让薛五几句话给打发了。
薛五连忙接上话茬:“成,大伙儿既来了,都别急着走,我做东,老六,上菜去!”
小白听说刘馆长他们去了薛五那儿,火急火燎地往吴邪那屋奔去,一推开门,就瞧见吴邪和张乾正悠悠哉哉地品着茶。小白看着两人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样,心里直叹气,没力气似地说:“我说你们俩就别光顾着喝茶了,真是一点都不着急,我打听了,他们全聚薛五那儿了,估摸着是找麻烦去了呢!”
张乾和吴邪听了这话,相视一笑。
小白看着俩人莫名的笑意,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只好问:“笑啥呢?他们肯定不安好心,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心真宽。”
张乾嘴角一勾:“得了,你甭管了,茶没了,去帮我们添些来。”
小白一走,张乾便问吴邪:“胖爷那边没出岔子吧,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
吴邪也是心里有点担忧:“我再问问胖爷吧,这时候正是紧要关头。”
“喂,胖爷,你那边情况如何?搞定了没?”
胖爷皱着眉头,眼观屋内忙碌的大师:“正忙着呢,我这儿盯着呢,跟你说我这活儿可不容易,大师那脾气大的,我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这回你又欠我一顿火锅!”
吴邪听胖爷发牢骚,也不知他到底付出了啥代价,只好安抚道:“行行行,欠你一顿火锅,你快催催,时间紧迫!”
“哪敢催,人家谱大得很,催急了不干了,我这真是难办,胖爷我啥时候受过这种憋屈,早知道该让张乾来的,说不定张乾靠那帅气模样早就摆平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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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一听,瞅了瞅张乾,看得张乾汗毛都立起来了。
张乾见吴邪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连忙说:“看啥看,我只对女人感兴趣,你别想歪了!”
吴邪赶忙接话:“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