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这样的习惯,但也不会把在京城的府邸打造的和在长沙的极为相似。

有些差异是因为府宅的风水不同,得特意改动,要不然的话可能会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花瓶的位置这么特殊,就有得讲究了。

对于家里摆着的物件,基本的风水她是懂的,只有这个花瓶,在风水学上,会阻风碍气,摆在这里,分明不是个好位置。

基于这样的判断,木子一直接走了过去。

在那儿花瓶里面掏了掏,木子一掏出了三样东西。

一是一把木梳,这木梳的表面很光滑,一看那上面的痕迹,就是拿在手里把玩了许多年得了。

这玩意价值不高,只是用的木料珍贵了些,但对于二月红而言,应当是有特殊的意义。

而这第二样,是一支没用完的眉笔。

木子一看到这眉笔就愣住了,二月红是为她画过眉的。

嘴里说着不在意,但实际上她连那眉笔上的纹样都清晰的记得。

她记性实在太好了,想忘都忘不了。

这眉笔没再被用过,但应该经常被人拿起来把玩,这眉笔周身的纹样都快被磨光了。

对于二月红而言,这样的眉笔要多少有多少,怎么这一支会那么特殊?

木子一看到这儿,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接着她拿起了第三样东西,这是一封包装十分简陋的信件。

甚至这封信上连封戳都没有。

木子一直接将信给打开,这封信里面只有一句话“你还是骗了我”。

看见这句话,一直储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疯狂反扑,她手抖了起来,心里也完全被酸涩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