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树上一直有人在流出温热的鲜血,这无数渗着血的枝条总能够将中央的大铜柱染得血红。
这样一想,戴手套是正确的。
万一这大柱子上还留着几千年前留下来的病毒呢?
这东西确实够阴也够邪,到了这树上,岳绮罗的气色都饱满了很多。
“你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大补呀!对你来说……”
岳绮罗嘴角勾起微笑,之前一路以来遇到的烦心事全都烟消云散了,她能够感觉到残存在这儿大树上无数含怨而死的灵魂。
越往上就越多,吸都吸不完,在这个地方对于岳绮罗来讲简直是天堂。
往上爬,那些枝丫就越密,行动也越发困难。
到了这么密集的程度,周围的岩壁也开始发生变化,这些岩壁上出现了天然的钟乳石锥和一些溶解的岩帘。
他们累了就会找个大点的岩洞休息,直到抬头,季然等人看见了几十具风干的尸体,但隔得远,只看见每个脖子上顶着个巨大的脑袋。
这完全脱离了正常的比例,往上爬凑近看了看,这猴子不是脑袋大,而是脸上抓了一个巨大的石制面具。
这些尸体的毛发大部分都脱落了,呈现出灰白的颜色,用手点打着看,他们的皮肤上出现了很多病斑。
看着这些细节,季然突然回忆起了那本蛊门秘籍之中记载的蛊术。
这门蛊术本质上是用来大规模给部队提升战斗力的。
通过子母双蛊,让中蛊的那个人凶性大大增强,完完全全失去理智,沦为战斗机器。
当然为了让这些个战斗机器把刀尖对准敌人,他们也会利用母蛊来给子蛊下达指令。
大概和黑瞎子他们解释了一通,季然本身是个蛊师,也有规避蛊虫的办法。
就一小塑料包药粉,季然门诊从外面套了十层塑料。
她就是怕她自己的蛊虫闻到那味道就不听她指挥了。
……
(本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