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华立马听懂了，瑟缩着说道：“不，不是我的...”

看张文终于露出轻松之色，陈旭忍不住了：“张老师，就算他是你外甥，你也不能太偏袒他吧？”

张文马上气急败坏：“什么偏袒，我问他问题你没听到吗？”

现在的陈旭却压根不会怕一个老师发火：“奥？是吗，我记得这应该是张主任的办公室吧。”

张文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喧宾夺主了，悄悄看看张任为的脸色，果然是一片乌黑。

不过事关自己外甥的前途，张文也顾不上了。这事要真被定死了，陈凯华肯定得被开除，到时候自己那姐姐...

于是他继续开口道：“现在只是调查问题，还不能让人说话了吗？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陈旭轻哼一声，却看向了张任为，看他是不是要和稀泥。

张任为虽然恼怒张文的袒护，却也不愿意把事闹大。只是看着陈旭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这小子是在逼自己做主，不好蒙混过关啊。

于是张任为只能示意大家安静，再次询问：“陈凯华，这纸是不是你的？”

“不是。”

“那怎么会在你的床铺上。”

“可能是其他人放的，反正不是我的。”经过张文的遮掩，陈凯华已经回过神来，使出一贯的胡搅蛮缠来了。

张任为还没说话，旁边发现这几张纸的11班班主任池明不干了。“哎哎，你说什么呢，当时就是我搜出来的，你意思是我陷害你呗。”

陈凯华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落了一张在床上，不过嘴上肯定不能承认，嘟囔道：“那可说不定。”

池明直接气乐了。“好，好，到头来倒成了我陷害别人了。”

张任为看一开始陈凯华都快招了，被张文一巴掌又打清醒了，白白给自己找这么多事，心里对张文的不满又多三分。

“你少在那胡搅蛮缠，人家池老师闲着没事陷害你干什么？我就问你，这事是不是你做的？不承认的话我就要找你同学落实了。”

虽然自己午休时一个人悄悄去做了这件事，但不敢肯定自己做的事没人看到，不过陈凯华还是嘴硬道：“不是我做的。”

张任为于是直接让人去叫陈凯华宿舍的人过来。

不一会的工夫，陈凯华宿舍的几个人就都到了办公室。

“陈凯华昨天中午午休时你们看到了吗？”

“没看见，他没在宿舍里。”几个人相互看看，都说了实话。

张任为问道：“午休时你去哪里了？”

陈凯华紧张的要命，只好胡诌道：“我去训练了。”

“和谁一起训练的？”

“我...我自己。”

“一个人没碰到吗？”

“没...没有。”

看陈凯华如此嘴硬，张任为都气乐了。

要不是张文在一边，他早就说了实话了。不过张文是班主任，确实也没理由不让他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