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冕就推门而来,后头紧跟着一脸喜意的苏嬷嬷和甘怡。
甘怡自受伤之后,一直在宫里将养着,萧时冕嘉奖她护主有功,特意给她指了个小宫女伺候她养伤。
这样大喜的日子,甘怡实在在屋子里待不住,跟着苏嬷嬷又忙碌起来。
甘怡端着酒壶和酒盏,苏嬷嬷拿着同心结和剪刀。
跟着萧时冕大步走进寑殿,
甘怡欢欢喜喜的说,
“陛下,娘娘。该喝合卺酒了!”
酒盏里清香的酒气扑鼻,沈时鸢不能饮酒,苏嬷嬷特意着人换成了果酒,
沈时鸢和萧时冕共同交臂饮下,苏嬷嬷又用小剪分别剪了两个人的一缕头发,与同心结放在一个锦盒里,
喜气洋洋道:“同心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祝陛下和娘娘良缘遂缔,共度日月长!”
萧时冕笑呵呵的挥了挥手,
“都下去领赏吧。”
众人退出寑殿后,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萧时冕眉眼里满是缱绻,刚坐在沈时鸢身侧,
沈时鸢就伸出一节嫩白的藕臂,环住了他,
“太累了…”
萧时冕抚了抚她的脸,含笑着将她一整个抱到自己的腿上,沈时鸢当真是累坏了,四肢不动,像个小猫一样,任他搂在怀里。
“阿鸢辛苦了,今日就让为夫亲自伺候娘子。”
沈时鸢抬了抬头,眉尾微挑,
“如何伺候?”
萧时冕大掌放在她的腰上,轻柔又不失力道的揉着。
没一会儿,沈时鸢就瘫软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险些睡着,
黛色的长睫根根林立在皙白的肌肤上,轻轻浅浅的呼吸似有若无的铺在他的脖颈上,撩的萧时冕心口痒痒的,
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里那点欲火,一瞬间转变成了柔情。
她怀孩子辛苦,他都看在眼里,
萧时冕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乌发,将她发间的钗缳一一摘下,又轻轻给她揉捏着酸胀的小腿。
一切都做完后,萧时冕突然将沈时鸢放在床榻上,亲自出去端了盆热腾腾的泡脚水,放到沈时鸢脚下。
这倒真是把沈时鸢惊了一下,
她缩回腿,低声道,“这不妥,我还是自己来吧。”
萧时冕就像没听到一样,将她的腿捞下来,脱了鞋袜,握住她的脚踝,将那双嫩白的脚放入热水中,她的脚骨纤细,却因怀孕有些水肿,萧时冕做这些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