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泽打量着怎么和秦榛榛讲延迟回去的事情。
他心里很清楚,秦榛榛这样紧紧封闭自己的人,能柔软贴在他肌肤上,讲出那些话来,有多不容易。
一个悲观主义者,必定是做好了受伤的打算,才会迈出那一步来。
可怎么能让她真的受伤。
这几日季星泽推了应酬,睡在公司,紧锣密鼓核对账本,账算清了,才能有武器与楼惠安对峙,而这对峙还不能做得太难看,毕竟父亲没有要和她分开的意思。
人老了,难道都会做些糊涂事?
以父亲血气方刚的性格,换做年轻时候,早没有楼惠安什么事了。
正埋头工作着,苏珠伊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助理面露难色,季星泽示意他无需再理。
“太恶心了,AI换脸那事是我妈做的。”苏珠伊将自己的Chanel包仍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我去问她,她骂我疯了。谁疯了还不知道呢!”
季星泽心里早已有数,没太诧异,倒了杯水,安抚苏珠伊:“网上都下架了,流传在个人手里的也没有办法,不过事情热度过去了,也就没事了。你倒是,别和阿姨吵。”
“你凭什么不生气?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