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夯实泥土豁然在张九生的脚下碎裂,紧接着他便突然地出现在了濮阳兰祁的身前,单手如沉铅般死死掐住其咽喉,使其动弹不得,气息奄奄。
“狗道士...你突然...发什么神经!”濮阳兰祁被强力掐住,脸色涨红,转而发青,痛苦且愤怒。
“说!为什么黑祖不来救你?”张九生眯着眼,气息严肃。
他的指尖在濮阳兰祁的白净脖颈处,越陷越深,哪怕能够感受到强烈跳动的脉络,也绝无卸力之意。
论起杀伐残忍,张九生并不输给任何人!
“你...弄疼我的了。”濮阳兰祁苦苦出声,飒美的脸蛋上有即将失去意识的意思。
“濮阳兰祁,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罢了,可你却把这一切当成了过家家?”张九生眉头紧皱,指尖再度施压。
那强大的压制力,就连人体本能的求生欲都无法抗拒。
濮阳兰祁难以挣扎,难以挣脱,强烈的痛楚使她怒不可遏,“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到底要干什么?濮阳兰祁,我看你真是荒唐!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与普通人的立场不同,你不会真当自己当成了好人,当成了正义?告诉你,虚妄的正义不是正义,再多的理由与借口也不行!”
张九生阴恶地凝视着她,“你现在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告诉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
濮阳兰祁笑了,笑的很凄凉,“没有经历过百年之痛的你,又懂什么?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坐享其成者,遗忘者。”
“你果然有着不同于现代人的记忆。”
结合此前的种种怪异,张九生终是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濮阳兰祁的记忆应有百年之久。
“猜到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我已经没有耐心跟你耗下去了,这么多天没人来救你,已是在说明你当日成功了,是不是?”
“你猜...?”
濮阳兰祁突然笑的艰涩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