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学会这种祭祀舞蹈的?
“时间太久,记不得了...”阿飘木讷说道,长时间的孤独寂寥,似乎使她早已迷失了自我。
“好,那我换个说法,你大概活了有多久?”张九生皱眉问。
“两千年?四千年?六千年?八千年?”
阿飘低头掰着手指自言自语着,也不确定,好像时间对于她来说只是个概念,并不是那么重要。
张九生与濮阳兰祁当场面面相觑。
毋庸置疑,这只阿飘早就神志不清了。
“她怎么能被时间逼疯至如此境地?到底活了多久?”濮阳兰祁亦皱眉。
要知道,让人遗忘时间,并不是一件易事,只有在孤独中翻腾,寂寞中挣扎,才能逐渐淡忘。
相对着,此过程极为痛苦,天下任何酷刑都难以与之比较!
普通人被幽闭几天都快发疯了,何谈上千年?
“比起她到底活了多久,我更在意她是从哪挖出来的。”张九生看着眼前这只白衣阿飘,细细打量着她身上的衣衫,领边有纽扣...
“衣服是近代的,她在撒谎...?”濮阳兰祁第一时间也是查看衣衫,当她发现衣衫上有近代纽扣时,不由开始怀疑起阿飘的言语真实性。
“我没撒谎...我没撒谎...”阿飘赶忙澄清,生怕被误会。
“既如此,那你应该有几段清晰的记忆,总不能这也忘记了吧?”张九生道。
“有的...有的...”阿飘点头。
“那你说说看。”
张九生环手于胸道。
只见阿飘先是努力回忆,随后方才缓缓说道:
“不知道多少年前,有一个穿着黄衣服的人把我从黑暗中救了出来,他每天都对我很好,还虔诚的拜我,可惜他后来死了,然后我就走了,之后我又遇到了一个黄衣服的人,他又把我封在了黑暗中,此后...我又遇到了黄衣服的人们,他们把我抬了出来,最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很久之前,乃至很久很久之前,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龟龟...她这有点抽象啊...”濮阳兰祁听完后,有些不忍地看向张九生。
“不不不,抽象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要不要这么倒霉?”
不由间,张九生也有些怜悯这只可怜的阿飘了。
姐妹。
你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合着,全世界的霉运都全加你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