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芹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用力搀起沙碧生,那架势,仿佛生怕慢了一分,沙碧生就会再遭什么罪似的。
她柳眉微蹙,眼神里满是心疼,嘴里还念叨着:
“你呀你,咋就招惹上他们了,可疼坏了吧?”
要知道,沙碧生可是她未婚夫,瞧着他这副狼狈挨打、眼眶泛红、满脸委屈的模样,李芹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儿,就像猫抓似的,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李芹和李萧,那在东海市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一个是被称作“城管之花”的执法队长,一个是仿若“土皇帝”般的存在,平日里打交道就像火星撞地球,摩擦可不少。
李萧呢,打完人后,满脸不屑,“呸”地狠狠啐了一口,那唾沫星子飞出去老远,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哼,就这熊样,还敢瞎咧咧,纯粹是欠揍的主儿,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
说罢,大摇大摆地走到一旁,双手抱胸,那气势,活脱脱一个惹不起的“霸王”。
沙碧生这边呢,脑袋被李萧那记重拳揍得跟敲锣似的,“嗡嗡”直响,眼瞅着都快冒金星了。
他心里头别提多不服气了,暗暗想着:
“哼,你李萧不过是仗着家里势力,有啥了不起,今儿这笔账,咱迟早得算回来!” 乐可小说
可嘴上呢,却像被上了锁,半个字都不敢往外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萧走远,满脸的憋屈。
见李萧终于住了手,李芹那悬着的心才“啪嗒”落了地,她长舒一口气,伸手就拉林羽的胳膊,边拉边说:
“林羽哥,你跟我来,我有事儿跟你唠唠。”
林羽一脸懵,胳膊被拽得一个踉跄,嘴里嘟囔着:
“哎,哎,我说李芹,你这火急火燎的,拉我干啥呀,我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呢!”
眨眼间,两人就像两只灵活的兔子,在人群里七拐八拐,走到了个安静角落。
到了地儿,李芹站定,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咬着嘴唇,那模样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和哀求:
“林羽哥,我求你个事儿呗,你可一定得答应我呀。”
林羽挑了挑眉,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哟,啥事啊,把你急成这样,我倒好奇了。”
李芹眼睛亮了亮,往前凑了凑,双手合十晃了晃,眼巴巴说道:
“林羽哥,你身上还有那仙缘丹不?
就再给我一颗呗,我真有大用啊,你就行行好呗。”
林羽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心里直犯嘀咕:
“上次给沙碧生那小子,他可倒好,拿着好处还骂骂咧咧,当我这是大风刮来的呢,哼!”
想到这儿,林羽无奈地摆摆手,耸耸肩说: 伊春书院
“哎呀,李芹呐,我也想帮你,可我身上真没了,你说巧不巧,昨天就剩两颗,都给李萧和他爷爷了,这事儿我可没骗你,改天,改天再说吧。”
李芹一听,那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眼睛里满是失落,可还是不死心,拉着林羽的袖子轻轻晃着,软声软语地求着:
“林羽哥,你就是我的大救星啊,好哥哥,你就再想想办法呗,我真的、真的特别需要,求你了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说着说着,眼眶都有点泛红了,瞧着可怜兮兮的。
原来啊,一周之后,峨眉派要在东海市搞一场师门会议,那阵仗可不小。
有个叫叶凌语的长老,和李芹关系铁得很呢。
这叶凌语,年纪轻轻才二十九岁,可在峨眉派那是声名赫赫,天资跟开了挂似的,是门派里最年轻、也是最漂亮的长老。
不过,她卡在高阶开元境这境界有些时日了,像只被困在玻璃瓶里的苍蝇,怎么都突破不了。
李芹就琢磨着,要是能送她一颗仙缘丹,那不得把她高兴坏了,说不定还能助她突破瓶颈呢,所以才眼巴巴地求林羽。
恰在这时,学院门口的保安跟个大喇叭似的,扯着嗓子高喊:
“各位同学嘞,班级都分好咯,麻溜儿地进学院,找自个儿班级去啦,别磨蹭咯!”
那声音,跟洪钟似的,传出去老远。
话音刚落,学院门口乌泱泱的几万人,就像开闸放水的潮水,“哗啦”一下涌进学院,那场面,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脑袋攒动着,壮观得很呐。
每个人脸上都像中了彩票似的,洋溢着兴奋和激动,仿佛迈进学院这道门,未来就是一条铺满金砖的康庄大道,闪闪发光,充满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