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琥珀都知道吧。琥珀有透明不透明的,贵的好几万一块。有的里边儿包一虫子。
于:那是好东西。
郭:来一虫子,那就了不得了。这都知道哈,当初松树啊还是什么树啊,分泌那个油脂,滴下来把虫子包住了,经过了几百万年几千万年吧,最后形成这么个琥珀,有一虫子。人家那个琥珀,里边儿有长颈鹿!
于:傻鹿啊这是!这么大松油子滴下来都没跑啊!
……
“哈哈哈哈……”
京城卫视《相声大赛》节目。
屏幕里,郭德刚和于千穿着大褂,正讲着小品《万寿图》,台下的观众们哈哈大笑,与往日那些西装皮鞋说相声的氛围截然不同。
刘茜茜也被逗地直乐,其实她性子里一直都有逗比的一面,只不过别人见她就叫女神,架地她平日里也不得不端着范儿。
她此刻坐在凌平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穿着白袜的小脚一翘一翘,眼睛时而看屏幕,时而看正在收拾东西的凌平。
“凌平哥哥,你就不能在再多待两天吗?”
刘茜茜嘟着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北影已经放了寒假,两人一对难兄难妹,在没有作弊的情况下,居然低分飘过了期末考,也不知道黄磊在背后出力没有……
自从那次接机之后,两人虽未明言,但关系确实有了实质性地进展,刘茜茜像只树袋熊一样,逮着机会就粘着凌平。
只不过凌平一直保持着克制,始终不把关系往男女朋友方向引导。因为他心中怀着对重生的敬畏,害怕一切只是水月镜花,所以对于爱情这个选项,更多的是望而却步。
“因为德云社这件事,我已经耽误好几天,而且再过一周就要过年。我要是还不回去,我妈就得来京城了!”
凌平将几本心理学的书塞进包里,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这个,自我感觉演技又进步不少,对于心理戏的把握,越发游刃有余。
除了书,还有谭盾布置的作业,他也完成了一大部分。虽然很难,但是音乐素养提升巨大,已经从一个单纯的抄袭者变成了技艺精湛的抄袭者。
“你就不能把阿姨叔叔叫到京城来过年吗?”
凌平白了她一眼:想逼宫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你可真低估了陈桂香女士的乡土情结,能逼她离开老家的,估计只能是她的亲孙子!”
“呀,凌平哥哥,你……你说啥呢?”
刘茜茜突然满脸羞红,神情带着几分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