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不过她知道绝对没什么好事。

不过她心里可没一点愧疚，半山梁之行后，她心里已经把姜小白划分到邪修一类。

头发...哼哼，就当还了救命之恩。

蒋思吟起身对着杜老头行礼：“老师，学生修炼完了。”

“嗯，不错！”杜老头微微点头，眸子里终于流露出满意之色。

蒋思吟都快哭了，自从进了虚空小院。

杜老头从来都是只夸李辛和战霸天。

自己？能正常说句话都是奢望。

他俩的待遇，自己终于享受到了。

“咳咳...”杜老头轻轻咳嗽两声接着道：“今天没有课业，若有时间，去试炼场看大四学生毕业较考，对你修行会有帮助。”

“弟子遵命。”蒋思吟拱手后，便离开虚空小院，朝着校场方向走去。

......

七天，聂为第一次走出兄弟团驻地，朝校场的方向走去。

她的神色如常，从容镇定。

沿途遇到不少同窗，迎接他的依旧是往常略带嘲讽的目光。

同窗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交谈，气氛有些凝重。

今天是大四毕业较考，亮眼的表现会很大程度影响他们今后的命运。

“阿为！”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不用回头，聂为也知道是谁。

自己好友，也是在五道口唯一一位好友，卢沛！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好奇问道：“卢沛，你不是已经得到去灵域的名额，怎么也来了？”

大四学生只有两个出路，跟随学校进灵域继续修炼。

当然，只有一小撮天赋强大的学生才能进灵域。

像聂为这样的只能毕业离开学校。

这次毕业较考其实就是一场招聘会。

华夏有需求门客的家族，今天都会派人来这里，挑选中意的学生。

卢沛是他的室友，和他一样，出身三线城市一个小家族。

听说上初中的时候，修炼天赋没展现出来，受尽同学白眼，直到高中天赋展现，一跃成为学校最顶尖的学生，这才有所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