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厂子是私人企业,政府的手伸不到那么长。
如果不解答清楚,群众也不会相信的。
“如果我们不满意,你们随时可以去举报我们,现在的监督机制已经做的很完善,群众的利益,没有人敢侵犯一分一毫。”王皓诚恳道。
这时候,终于有人发表意见了,一位五十岁的员工说,辛辛苦苦在这里干了二十年,失业了也找不到其他工作,厂子只愿意出五千块钱,这点钱够什么,几个月就花完了。
这件问题确实棘手,如果按照常理来说,赔偿是有一定的额度的,不是漫天要价,如果说厂子只按照流程来赔偿,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格。
谭书记说:“我们可以给你们申请救济,对今天失业的人群,我们可以做一个等登记,满足条件的,确实贫困的,小王待会做好登记。”
“还有遣散费这个问题,五千块钱,确实有点低,要是打官司,应该不少于一万多,待会我问问律师,看能否和你们老板谈到每人一万,按照年限来计算遣散费。”
听到一万块钱,不少了,够在县城生活一年了,他们这些工人,基本生活需求不高,可以有一年时间作为缓冲,对他们来说,算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而且可以领低保,是国家的钱,平时想领都领不到,这些人瞬间沸腾了,还有这样的好事。
房间内变得聒噪,大家在议论,天上还真会掉下馅饼,可他们忘记了一个前提,要真的困难,才可以开这个口子,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趁着大家情绪高涨,谭书记趁热打铁,叫王皓发放红包和慰问金,一个红包里装了300块钱,还有一袋粽子,马上要过端午节了。
厂子里的经理来了, 也帮忙分发物品。
“来前面登记领钱,每户人家一个。”经理拿出本子登记,避免有人浑水摸鱼,领了一次又一次的。
这下群众们不吵了,也不闹了,脸上都挂着满足的表情。
经理指着其中一个小孩说,这个孩子特别可怜,他妈妈一个人带着他,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他上学,爸爸早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