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成把申东阳让进了客厅。
申东阳就把祖未来被抓的情况说了一遍,重点说了祖未来的录音,说单宝钢和赵东方参与了杀害管露露和管许可一事。
单成听后,问道:“这些证据是谁给你的?”
申东阳道:“喻再雄。”
单成又问:“喻再雄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录音?”
申东阳道:“他说是现场的受害人转给他的。”
单成说:“这也就是说,仅有祖未来一个人的录音,而且这个录音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取得这个录音证据的合法性值得考量?”
申东阳道:“眼前是这个情况,不知道祖未来在审问过程中会说出来什么,就不好说了,我在抓他的现场,这家伙还明目张胆地说他和单宝钢关系如何好,所有的事是和单宝钢一起做的,还说什么他和单宝钢、赵东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被我打了一顿才住了嘴。”
单成道:“看起来这个祖未来就是个半吊子,这个人最好能闭嘴,要不然,他指不定会咬出来什么事情。”
申东阳道:“我明白了。这事交给我。我办事,你放心。”
单成说:“你先别急,你和我一起去一下赵书记那里。”
申东阳问:“现在吗?”
单成道:“对,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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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是接到了单成的电话后,从空调床上起来的,在客厅里等着单成和申东阳。
当赵强听了申东阳的汇报后,说道:“当初,就是这个管露露的案子,我们好不容易压了下来,现在这个案子重新冒出来了,看起来,没有人对这个案子负责是不行的,总把案子悬着也不是个事,上级要求命案必破,当时压下来也是权宜之计,现在,既然祖未来被抓了,那就让他一个人来顶锅,不要牵涉其他人,做笔录之前,先私下和他谈谈,如果他一个人把这事拦下来,我们可以想办法救他,如果他胡说八道,他只有死路一条。等有了他的口供,剩下的你们看着办,我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得到了赵强的授意,申东阳回到了队里。问了一下喻再雄:“审问的口供怎么样了?”
喻再雄已经知道申东阳去找单成汇报去了,这个录音里提到了单宝钢参与杀害管露露和管许可的内容。单成绝对不会容许这个证据起作用的。喻再雄在审问完了祖未来后,拿到了祖未来和录音上说的一致的口供,但这个口供现在还不能交上去,如果单成和申东阳想毁掉这份笔录,有的是办法。于是就说道:“还没有正式审问,等明天一早吧,让他考虑考虑再说。”
申东阳信以为真,说道:“那行,先让他歇着吧,不要让人接触他。”
和喻再雄一起提审祖未来的是一个刚刚考进来的年轻人,血气方刚,正义感很强。在审问祖未来之前,喻再雄给这个年轻人讲了祖未来、单宝钢、赵东方等人的关系,也让他听了祖未来的录音。并告诉他:“这个案子办起来很难,有可能领导们不会按照我们的意思来办,会出现不可想象的情况,所以,我建议,咱俩问过的笔录先不拿出来,看领导们怎么说。你才来不久,多观察少说话。”
由此,那个年轻人也就听了喻再雄的话,喻再雄给单成汇报说还没正式讯问,就随声附和起来。
申东阳嘴里是这么说,可等到夜里三点左右,他关闭了留置室监控,单独来到了祖未来那个临时关押室内。
申东阳对祖未来说:“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你说别的,只给你说几句话,关于管露露、管许可的事情,你最好一个人背起来,后面才会有人把你扒出来,如果你乱咬的话,那你只有死路一条。你怎么想的?”
祖未来已经被喻再雄审问过了,现在申东阳又来给他说这个,他觉得不理解。祖未来疑惑地看着申东阳:“你让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