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驴脸保镖气得一蹦三尺高,驴这个字在他这里是大忌“你他妈再说一次!?”
这时,三个巡逻的黑作战服走了过来,冲两人一敬礼“请出示证件。”
拿着两人的临时通行证确认了一番,黑作战服离开了,临走时还特意警告两人别闹事。
钟夜倒是没有丝毫要闹事的想法。
驴脸保镖被警告后也回过味来,这里是黑锁公司最大的实验基地,可不是石利集团。
要是在这儿惹了事,即使最后董事长能保自己不死,那也剩不下几口气了。
想通之后,驴脸保镖压了压火气,靠着墙席地而坐,开始对钟夜冷嘲热讽。
从小到大,除了吴莹和他那变态师傅,钟夜跟人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
通常没说上几句,对面就被他弄死了,十二岁那年砸碎白大卦手指那次就算说得最多的一次了。
加上他师傅也是个闷葫芦,所以钟夜过去那几年顶多和吴莹聊聊天,以致于钟夜现在的情商和口才都极低。
往往驴脸保镖说上好几句的功夫,钟夜才笑呵呵慢吞吞地回一句。
或许是因为职业病,以往,在钟夜认知中,这世界上除了吴莹和死之外无大事,现在,还要加上个跟老乞丐置气。
死也不过是平常事,甚至排在跟老乞丐置气之后,更遑论外人的成见了,所以驴脸保镖的嘲讽在钟夜心中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在其他人看来,两人的骂战驴脸保镖占尽了上风,但在驴脸保镖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这边连珠炮似的语言攻击,往往换来的只是钟夜一句不咸不淡的回应,有时候只有一个哦。
驴脸保镖越骂越气,越气越激动,整张脸上的红斑一块接着一块的往外冒,眼瞅着就要炸。
此时,又一队黑作战服走了过来,还是检查证件、警告那一套。